第一章 玄門妖女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中洲世界,八千萬裏! 其中,又有一神洲,洲形如月,四面環海,一望無垠。在這广袤的洲陸上不知湧現過多少風雲人物,多少傳奇軼聞;多少個門派如彗星般崛起,又如曇花般消逝,那些歷經千刧萬險最終屹立不倒的才有資格獨霸一方,成為千年世家,萬年宗門! 奼女玄門作為萬年宗門之一,立足神洲月牙最南端,南起羅剎海,北臨翠屏山,南北相距百萬里,御下近百族,臣民十數億,小國亦有數個,端的是龐然大物。 茫然一片的草原上,一座巨峰拔地而起,峰座方圓千裏,峰高九千丈,平原上萬里晴空,偏偏巨峰周圍白雲繚繞,千年不散,各色仙鶴在雲中穿梭來去,時而啼鳴,清悅入耳,如同人間仙境。一陣清風徐來,白雲偶散,露出一片片瓦似玉石,黃金為柱的宮殿,正是奼女玄宗的宗門所在。 突然,一只碩大的紫色仙鶴從平原高空極速掠過,巨鶴雙翅張開足有百米,鶴身上竟然背著一座樓閣,樓閣有三層,,每層都是精雕細琢,窗口緊閉,卻是看不清內裡乾坤。紫鶴頭上一個大如鹿鼎的丹頂,形似瑪瑙,陽光下色澤變換,光彩奪目。鶴頂瑪瑙上沾著兩點晶瑩剔透的玉趾,隨著鶴兒飛去,一條霓帶隨風蛇舞,繞著十點荳蔻徐徐而上,撫過玉足,帶起似透未透的紫色紗裙,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原來竟是一個少女惦著腳尖,立在丹頂之上!少女身著紫衣,纖腰緾霓帶,御風而舞,直飛出數十丈長,如蛇一般,似有靈性;青紗覆面,看不清容貌,但只從宛然的身姿,迎風揚起的一頭黑髮,修長的玉腿上也能想象面紗下的國色天香! 巨鶴繞著山峰飛了會,突然破雲而入。 紫衣少女回頭沖閣樓輕聲道:“快到了,你還是收拾一下吧,免得一會娘看到你衣冠不整心下不喜。” 鶴上閣樓吱呀一聲,一隻玉手將二層窗戶緩緩推開,艷如鮮血的指甲十分醒目,一道慵懶甜膩的聲音飄來:“好妹妹,你真的不來享用一下麽,這可是正宗的紫霞神功傳人哦。”紫衣少女冷哼了一聲:“不過一個愚夫俗子,肉體凡胎,污我神識罷了!”回過頭去,再不理睬。 從二樓閤窗望進去,竟然空間寬廣,別有天地,這閣樓竟是一件空間寶物。閣樓裏面妝台柜面,屏風處處,中間一個三丈方圓的水池,池水清澈,池邊有桌椅茶几,靠窗邊一個大床,床上錦秀被褥華麗異常,一個青年全身赤裸,躺在床上,手腳腕間被鐵鏈鎖住,鐵鏈連在床的四周,撐開青年的四肢,一個身姿妖嬈的女子上身不著寸縷正騎在青年腰上。女子雖然跟師妹說話,卻是一直低頭盯著身下男人的臉,美女一頭烏黑的秀髮順著修長的脖頸,從一側滑過精致的鎖骨,渡過洶湧的雙峰,髮梢若即若離的掃過青年的胸膛。 美人輕笑一聲,兩指捻出男人嘴里堵著的一團黑色的霓紗,膩聲道:“人家絲襪的味道好不好嘛,這可是最高級的黑火蜘蛛絲哦。”這美人峨眉黛目,顧盼間媚意橫生,當真生的禍國殃民。青年緊閉雙眼,不敢看去看身上美人攝人心魄的面容。美女見青年不言不動,嗔道:“竟敢裝死,看本宮怎麼收拾你!”說完蛇腰一擺,渾圓修長的雙腿跪坐在青年腰側驀然收緊,夾住青年,前後狠狠扭動起來。青年只覺得下身那股濕熱緊窄的恐怖感覺又襲上來,終忍不住出聲:“不要!”美女卻不言語,只下身用力前後挺動,青年被這個妖媚的女人蹂躪了一路,精元早已被吸的七七八八,更無法抵擋美女的媚功,下體快感泉水般湧來,大叫一聲,已是射了出去。美女小穴內一陣吸允,青年只覺得陽具被榨的脹痛,花心頂在龜頭,吸乾陽精後,一道火熱的真氣從馬眼侵入,令陽具強行勃起,當真是霸道的採補功法,又感到身上女人不依不饒,再次挺動起來,終於心理崩潰,帶著哭聲道:“凌仙子饒命,饒命啊!” 被稱作凌仙子的美女素手掩口,故作驚訝道:“哎呀,丁少俠,人家剛捉到你時,不是一直駡人家妖女麽,這才一天不到,就變仙子啦。”一邊說話,一邊撐住丁姓青年的胸膛,毫不留情的上下挺動,陽具抽插間每次撞到穴底花心,都吸的身下的男人臀部一陣痙攣。 “仙子,啊...饒了我吧,小人,啊,啊,再也不敢和貴派作對了,饒、饒命啊!”凌仙子身子驟停:“哼!丁磊,看著本宮的眼睛。”丁姓青年本來已經在泄身邊緣,這一泄只怕本命精元被吸光,小命不保,得這一緩,睜開雙眼,只見凌仙子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自己,哪裡還有剛才巧笑嫣然的魅惑樣子。 凌仙子森然道:“在我奼女峰,男人想活下去只有一種身份,你該知道是什麼身份。” 丁磊緩緩垂下眼帘,他當然知道是什麼身份,可自己好歹乃汐霞派的掌門之子,從此以後真的要屈辱的活下去麽,想起此次滅門慘禍,自己父親,堂堂汐霞掌門,被這個妖女百招之內一掌震碎金丹,滿門師兄弟轉瞬之間被一眾魔女生擒活捉,萬年宗門,果然不是汐霞這種千年小派所能抗衡,只怕這一生報仇無望,不由心如死灰。 “啪!”凌仙子玉手一揮,一巴掌搧的丁磊臉頰紅腫,頭暈眼花:“問你話呢,看著本宮的眼睛回答!”丁磊怯怯看著上方美女的鳳目道:“小人知道,精奴,只有精奴才能在奼女峰活下去。” 凌若水一邊暗運媚功,眼中射出淫威,一邊冷哼道:“ 你知道就好,你汐霞派的紫霞功也算是上古傳下的玄陽正宗功法,弟子的精元品級都不錯,對本宗弟子奼女心法大有助益,不然你以為本宮會留著你那些師兄弟的賤命麽。”丁磊低聲道:“多謝仙子不殺之恩。”凌仙子素手一招,張開手掌,現出一顆紅色丹藥,餵入丁磊口中,葯入口即化,一股熱氣直衝腹下,本就被蹂躪腫痛的陽具又漲大三分,同時只覺丹田中的真氣空空蕩蕩,再也提不上來。凌仙子冷冷的道:“這是本宗特製的固本培元丹,增加你的蓄陽能力,同時控制真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徹底的精奴!還不謝謝本仙子。”“多謝凌仙子賜丹,啊!”卻是妖女又起伏淫弄起來,丁磊哀聲道:“仙子...” “放心,你吃了培元丹,死不了,做了精奴,以後還有的你受的!”凌仙子冷酷卻又難掩妖媚的一笑,盈盈一握的蠻腰肆意的上下套弄,同時運起奼女心法,膣穴內一股強大吮吸之力直透陽根,深入丹田,每次起落都榨的丁磊魂飛魄散,失聲哀號,但吃了培元丹,持久力明顯提升幾個檔次,凌仙子也盡情的享受起玩弄男人的樂趣,丁磊越是苦苦哀求,美人越是得意的狎弄,這下終於知道什麼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精奴豈是那麽好當的! 奼女玄宗名字好聽,其實練的奼女心經是上古傳下來採陽補陰的邪派功法,是最正統的邪修,滿宗修真,出身不同,有人有妖,行事自有一股邪意,只不過萬年以降,奼女宗越來越強大,世人再不敢隨意以邪字辱之,同時宗門從世間選拔弟子,數萬年來,與塵世盤根錯節,自然也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統治体係,整個南方地界在奼女玄宗治下,若有天災妖禍,宗內自也會派弟子出山,斬妖除魔,世人早已習慣了奼女峰的存在,轄下凡人世界倒也算是安居樂業。丁磊的父親,汐霞掌門,平時以玄門正宗自居,心內看不起邪派,漸有不敬之行,結果遭了滅門之禍,邪宗對待敵人,從不心慈手軟! 卻說巨鶴落在峰間一片鉄做的巨形宮殿群間,伏身低頭,紫衣少女捏個指訣,腰間霓帶瞬間縮短,同時輕輕一躍,赤裸的玉足踩在霓帶上,身影飄飄,向峰上飛去。 凌仙子從窗戶望見紫衣少女一聲不吭獨自離開,哼了一聲,“不識趣的小妮子。”轉過頭來,一雙玉手扣住丁磊的肩膀,加緊套弄,進行最後的榨取。丁磊知道求饒無用,咬牙勉力忍了會,終於堅持不住,驀的一泄如注,凌仙子默運心法,身下花蕾咬住龜頭,源源不絕,直吸的丁磊頭暈目眩,兩眼翻白。凌若水運功週轉幾個小周天,滿意的起身,穿上紗衣,唸個法決,綁在丁磊手腳的鐵鏈一陣叮當作響,化作一條烏光沉沉的細索,一端纏在丁磊脖子上,一手牽著,同時玉足踢了丁磊一腳,“別裝死,跟我下樓。” 丁磊拖著酸軟的四肢被牽著狗一樣爬到樓梯下,一樓的門一開,一陣陰風撲面而來,伴隨著各種男人的呻吟慘叫,女人的叱駡調教聲。原來一樓竟是個巨大的鉄牢,四周牆壁掛著鐵鏈腳銬,木架火爐和其他一些千奇百怪的刑具,兩丈高的牢頂垂下數十條鐵鏈鋼環,吊著幾十個年齡大小不一的男性,每個男子都渾身赤裸,身上鞭痕累累。丁磊一遍勉力爬行一邊心驚膽戰的偷看,這些人大半都是這次被捉的汐霞宗弟子,每個人的身前都有個體態妖嬈的裸身女子,雙臂摟著男人脖子強迫接吻,一條長腿搭在男人腰間,一條長腿踩在男人腳上,腰肢扭動,蜜穴吞吐著肉棒,遠望似一條蛇盤在男人身上,丁磊卻不知這是奼女心法中的一個採補法門;同時另一個一身黑色皮衣皮靴的美女拎著兩尺長短皮鞭站在男人身後,只要男人稍有不從或者忤逆之意,就是唰的一鞭抽在後背或屁股上,顯然大部分男俘都已經被治的服服帖帖,雙手高吊順從的挺動著腰配合著身上妖女的姦淫玩弄,也有幾個貌似不屈的男子,被皮鞭抽的皮開肉綻,同時身前美女一條長腿夾緊男人腰部,一條長腿踮起腳尖,十分凶狠的抖動著蠻腰擼套著紅腫的陽具,啪啪啪的拍在男俘的身上,地上有几具男屍,面頰消瘦,遍佈鞭痕的身上肌膚失色,顯然是寧死不降慘被淫虐至死! 整個鐵牢混雜著男人的慘叫聲、皮鞭聲和眾妖女淫蕩的嬌喝,如同淫獄一般。 凌仙子拍了拍手,牢里的美女都停了下來,凌仙子美目掃了掃四周道:“已經調教聽話的精奴帶出去關到玄鐵宮殿,再餵一顆培元丹,除了吃飯睡覺,宗內的女弟子可以隨意用來練功,至於剩下冥頑不靈的,直接榨到死,屍體扔去百獸宮餵靈獸!” “是,謹遵凌御史法旨!”眾美女眾口一詞道。凌仙子收了玄鐵索,化為四個鐵環纏在手腳腕間,將丁磊踢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修面前,說:“碧落,這個精奴精元品級不錯,不過我玩膩了,關到玉蚌宮,助凝神期的弟子破境專用。好了,這裏你來處理,我去回禀宗主。” “是,恭送凌御史!” 凌仙子出了閣樓門,口吟朮法,手掐仙訣,身上薄紗舞動,御風而起,紅色短紗裙下的一雙修長美腿展開,白嫩玉足微移,似緩實疾,踏空向峰頂而行。第二章 上古秘史 奼女峰頂,一片黑色玉石鋪成平地,千丈方圓,一座白玉宮殿,傲然立于其中。殿周九根紫銅柱,百尺高矮,環繞玉殿,柱上刻著繁雜銘文,胎符印記,銘文偶爾金光閃爍,散發出一股凜然之威,又透出莫名詭魅之氣,正是修真界聞之色變的天魔柱。 宮殿中,八個服色各異的絕色麗人跪成兩排,面向一座巨大的龍頭骨雕成的躺椅,躺椅匿在一團粉色濃霧中,霧氣變幻,偶爾露出躺在其上的一具玲瓏曼妙仙軀。 殿中跪拜的眾人隨便一個放到修真界,都是赫赫有名的狠角色,但是在這大殿中卻大氣不敢稍喘,偶爾抬頭望見霧中迷幻酮體,哪怕同是女兒身,亦是一陣氣血翻湧,口乾舌燥,連忙低下頭去。 霧中仙音縈縈繞繞 ,似近似遠:“八大長老,我剛才吩咐,若是記住,就都退下吧。”底下八個麗人齊聲道:“謹遵宗主法旨!”八女一起躬身,緩緩退出宮殿。 凌仙子正從宮門踱進,含笑施禮:“凌若水見過八位長老,八位長老功法精進,駐顏有術,幾年不見,倒似比我更年輕幾歲了。”八位美人齊回禮:“御史說笑了。” 陵若水拜過幾位長老,到了殿內,左右環顧一圈,詫異到:“娘,紫玫呢?”卻見龍椅后屏風內轉出一個窈窕的少女,皺著瓊鼻道:“在這呢!”正是那個紫衣姑娘,此刻臉上依然戴著面紗,一頭筆直秀髮如瀑,隨著身影閃動輕輕揚起,秀麗中卻又透出一股異樣的媚意。 粉霧中魅惑的聲音響起,“水兒,汐霞派中也沒有玄陽至極麽?”陵若水正色道:“沒有,汐霞派的男修被綵出陽精後,我下去仔細查看,除了那個少掌門丁磊勉強算作高階下等精元,其他人都是中低階,沒有玄陽至極。”玫兒插嘴道:“那個玄陽至極就那麽重要麽?” “不錯!娘已經半步入劫,天劫時時在峰頂蠢蠢欲動,只不過被天魔陣和粉瘴混淆,找不到本宮本體罷了,只要娘出了奼女峰,不出兩日,必定被迫渡劫,到時道消身隕,三千年修為不過彈指一灰。”紫玫幽幽問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娘,你躲在瘴中,我都三年沒抱過你了!我好想娘抱抱人家。” “你們姐妹遲早要繼承娘的衣鉢,我便把一切都告訴你們,這其中,藏著修真界一個驚天大密!”姐妹倆正襟危坐,側耳傾聽。 “十萬年來,渡劫的修士少說亦過百,可卻無一人成功,尤其是最近一萬年,能修煉到大乘的,算上本宮,亦不過寥寥十數人,都跟娘一樣,躲在神洲各地陣法屏障中。那個崑崙鏡,乃世上第一男修,如今不過大乘下階,那牛鼻子天資有限,這世止步於此了,剩下的大乘高手皆是邪派女修,比如跟我們一樣挨著崑崙地界那個合歡宗的九尾賤人,她跟我一樣,亦大乘上階,卻也不敢踏出那一步。” 玫兒仰臉道:“難道世上就沒有真正的仙人麽?” “不!女兒,慈航靜齋有一本宗門秘典,記載十萬年前上古時代,中洲大陸,海外神山,真仙遍地,上有天宮,下有妖界,北有冥府,海有蓬萊。其中人仙妖仙地仙不計其數,而且男仙多,女仙少,正道旺邪宗衰。我們一族便是妖仙中九天玄蛇的血脈。” “十萬年前,天地突發一場浩劫,天宮崩塌,妖界焚燬,蓬萊破滅,無數真仙紛紛隕落,冥府首當其衝,被不知名的偉力完全擊潰消逝。傳說天下倖存的真仙集合所有法力破碎虛空逃離了我們這個世界,從此世間不見仙!” 玫兒又問:“那怎麽證明世間有過仙呢。” “很簡單,崑崙劍陣,我奼女峰的天魔柱,合歡宗的幻神宮,慈航靜齋的三神鼎,都是仙人的遺宝,我們只能使用,卻無法複製仙人手段!” 凌水兒紅唇微啟:“娘,那為什麼從此再也沒有修真能渡劫成仙?” 龍椅上粉霧湧動,朦朧間皓臂玉腿輕輕伸展,似乎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這一幕如果被普通男修光是看到就會道心失守,走火入魔,玄蛇血脈,媚骨天生,不過椅下兩條聽得津津有味的小蛇,同樣媚骨小成,更是一脈相承,卻是不受母親誘惑,紫玫只催促到:“快說呀!快說呀!” “冥府被未知偉力擊潰,化作了天地間一股恆久不散的至陰之氣,夾雜在天地元氣中,無處不在。從此天下修士只要修煉一股至陰元氣便會隨著吐納進入丹田,至陰煉化不宜,雄屬陽,修煉之途從此難了百倍不止,雌屬陰,得了至陰之助進境簡直一日千里,但是至陰又太過霸道,一到破境之時極易走火入魔,修為俞高,俞是兇險。一些擅採補的強大女修便偷偷捉了修士採陽補陰,利用陽精煉化多余的陰氣,此消彼長,邪派女修越來越強,數量越來越多,短短千年便和正道拉開了鴻溝,實力差距如此巨大,邪派更是肆意擄掠正道修士。當年佛門重地西海寺,被世間邪宗聯合攻入,所有和尚僧人被瓜分圈養,其中一宗就有我宗開山祖師玄冰神女,我們奼女玄宗的手段你倆個小姐妹最清楚,那些和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乖乖的被採補了數百年,尤其十幾個化神期的高僧,對大乘以下的弟子大有助益。我們奼女玄宗藉此迅速發展,一舉奠定了稱霸數萬年的基業。可笑的是號稱正道翹楚的慈航靜齋,她們接納了逃過去的一小撮西海僧人,卻也練起了雙修,名為雙修,其實還不是採補,跟邪宗有何分別。所以現在世間除了崑崙,已經沒有一個大派領袖正道。”西海寺一劫,成了修真世界的轉折,天下男子更不敢輕言修道,修煉稍微小成,就被捉去做了精奴,運氣好的被圈養,運氣不好的落到一些有邪惡嗜好的女修手中,當真生不如死,道消魔漲,天下男修從此越來越少。為了休養生息,五千年前,六大邪宗達成協議,不得隨意擄掠金丹期以下男修。而崑崙派雖遠不如六大邪宗,卻能存續至今,是因為有一個天下無雙的防禦劍陣,非仙人難破,這才逃過一劫,茍延殘喘。第三章 崑崙軼事 陵水兒膩聲道:“娘,你說的人家現在就想抓個和尚,一個光頭在腿間拱來拱去定然得趣。哎呀,這麽一想,下面都有點濕了。”紫玫雖然不喜歡姐姐淫情濟濟的樣子,不過從小在奼女峰長大,精奴被採補的場面司空見慣,邪修對待敵人絕不心慈手軟,更淫虐血腥的經歷也見過數次,所以沒覺得有何不妥,只是不喜姐姐中途打斷自己聽故事,趕忙又問到:“娘,那我和姐姐的爹到底是誰啊,以前問你總不肯說。” 霧中美人微微一笑,“當年我已到煉虛高階,正是衝擊合體境的關鍵時刻,需要元嬰境的精元,當世間除了崑崙幾乎沒有如此境界的男修,可是崑崙劍修們都龜縮山上輕易不出,有劍陣保護,捉不到,我只好東海里碰運氣,結果遇到了一條有一絲真龍血脈的海妖蛇,我擒住他吸乾了他的本命精元,終於破境成功,一時高興便留了一絲精元沒有煉化,入体後結成了一枚胎卵,他雖精盡而死,不過能跟玄蛇一族有後,想來也瞑目!” 玫兒驚歎道:“煉虛,娘,你那是一千年前吧,姐姐這得多大歲數,比大長老還大兩百歲啊!”陵水兒叱道:“胡說八道!我卵胎之形一直在溫水宮潤養,二十年前才被左護法破殼抱出,嚴格算來不過二十!” “不錯,溫養千年,是為了煉化卵中那一絲龍血的戾氣,不過看你姐姐如今有時過於鐘意淫戲覇虐,想來那一絲龍血未曾煉化徹底。” 玫兒道:“娘,那我呢,我爹又是誰?” “你嘛,呵呵,三百年前,我合體高階衝擊大乘初階,當時放眼天下,男修對我有大用的只有崑崙鏡老兒和他三個徒弟了。有一天終於被我抓到了一個機會,昆侖鏡被我堵在了安陽城,這牛鼻子差了我一個大境界,自然非我對手,但崑崙馭劍朮當真了得,我竟然追他不上,一追一逃到了崑崙山,崑崙劍陣護著崑崙方圓百里,我轟擊了半天,無計可施,氣不過,便跟他喊話說,你若天黑前不出來,我就回去聯絡各大派,邀齊天魔柱,幻神宮,地玲瓏,七玄琴,血珊瑚五大真仙遺宝,看你的崑崙破陣能不能守的住!五對一,只怕真能破開崑崙,劍陣若破,崑崙自亡。昆侖鏡慌了,天黑前派了他的三弟子下山見我,帶著一小瓶昆侖鏡的精元。呵呵,你左戶京叔叔當時正青春年少,踏劍而來,白衣飄飄,俊逸瀟灑,當真不似塵世少年,我第一眼看到他就想,若有真仙,亦不過如此了吧。當時我至陰之氣溢滿丹田,無處發洩,見到這樣一個極品少年立刻慾火焚身,一把將他擒進了乾坤閣中。” 陵若水含笑道:“這事我知道,二長老閑聊時曾跟人家說過,娘呆在乾坤閣中兩天兩夜都沒出,第一天還聽見左護法呻吟求饒聲,第二天便是奄奄一息了。左戶京被娘玩的服服貼貼,乖乖的跟著您回了奼女峰,最後做了我宗護法。” 霧中美女慵懶的笑了笑,“那兩天,確實苦了戶京,我連採他兩天,感覺境界似有鬆動,於是趁熱打鐵,又將昆侖鏡的一瓶陽精吸納,破境後仍有一縷精元煉化不盡,當時鞏固境界,無暇逼出,結果就又懷了一卵,就是玫兒啦。” 凌水兒倒吸一口涼氣,紫玫早已瞠目結舌:“我,我,我竟然是娘跟崑崙掌門的女兒!” 凌若水淫笑道:“啊,那妹妹發財啦,將來若是到崑崙認親,這精元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奼女宗主冷冷一笑:“崑崙那個牛鼻子視此事為奇恥大辱,玫兒敢上崑崙認爹,話沒出口,就得一劍斬成兩半。” 若水惋惜道:“可惜!可惜!” 奼女宗妖女本不太尊重男修,歸根到底不過一個個精奴,當然亦不看重父係血緣,唏噓一番,一會兒也便拋之腦後。 陵水兒道:“娘,這麽說左護法16年前幫玫兒破殼,到此才有了玫兒。 那現在崑崙鏡的精元對您還有助益麽?” 霧中人影緩緩搖了搖 頭,“女修境界越高,所需陽精的品質也慢慢升高,可到了大乘境才知道,所有的凡間精元都不能徹底化解丹田里的至陰根源,只有真仙的精元才能中和,真仙的陽精就是玄陽至極,先天元精!。” 霧中話音緩緩道來:“半年前,北極老人陽壽耗盡肉身坐化,他雖不過元嬰,但修的是奇門遁甲,擅觀天象,他臨死前看見一北極落星,突然靈神貫通,預言先天玄陽,早已出世十五載。北極老人臨終留下一句,玄陽出,真仙現,萬年浩劫終有結! 那不就是說誰得到先天玄陽,誰就能渡劫成功!若成真仙,定能找到破解世間至陰之氣的法門,到時候仙人遍天下的盛況將會重現人間!我已經派出八大長老,到世間調查所有十五歲到十六歲的少年,定要比其他宗派先找到玄陽至極。” “這兩百年間,我為了加快修煉,變著法的採補戶京,他雖是任我宗護法,其實做的還是我的精奴,以至於境界到現在還停留化神,進境緩慢,我入通天後他的精元對我已無用,是時候補償他了,玫兒,一會出去你跟戶京說,他自由了,這天地間,從此他想去哪就去哪!” “是!娘!” “玫兒,你金丹剛結,不能再靠吃還陽丹練功了,我門奼女心法本就是霸道的採補之術,金丹期間必須找個男人破身,採陽補陰,不然到破境之時,必有性命之憂!切記!” “噢,知道了娘。” “娘乏了,你們下去吧,記得也幫著娘尋尋先天玄陽!” 出了殿,陵仙子嫵媚一笑:“紫玫,我早說你遲早要個找男人,你總不聽,延誤了修煉,到時還不是自找苦吃。” “我第一個男人,總得我自己鐘意,豈能像你吃的那些歪瓜裂棗!” “那就祝你早日找到人中翹楚咯。” “懶得理你。”紫玫哼了一聲,轉身飄然遁入雲霧中。 “哼!死妮子,到時不管你選中何人,我都把他調教成我裙下的一條哈巴狗,當著你面舔我的腳。”媚氣橫生的水兒心下暗暗恨道。第四章 山上有个庙 “从此世間不見仙!” 头上团着个发髻,歪歪斜斜插根木棍,披着破袈裟,胡子拉碴,不伦不类的一个中年猥琐道士,躺在一张破竹長椅上,一边悠闲的抠着脚丫拍着肚子,一边摇头晃脑道:“小子,洒家不小心向你泄露这样大的一个惊天秘闻,你也不用重谢,待会两个鸡腿都得归俺!” “哇,好大一秘密!能当饭吃么?”旁边竹凳坐着一个少年,没好气的哼哼着,声音倒是好听。 少年身穿粗布衣衫,打着几个补丁,不过却是干干净净,正握着铁架把手“吱嘎吱嘎”的转来转去。 铁架上穿着一只野鸡,随着铁钎翻滚,油脂滴上篝火,嗤啦作响,香气四溢,老道馋的口水直流。 “我说,麻烦您老人家一会饭前洗洗手好吧!” 中年道士突然抬起头嗅了嗅鼻子,面色凝重的道:“不好,饭有糊味!” “唔,我去给锅添点水。” 少年抬头起身,竟是身材修长,眉清目秀。 刚走几步,身后老道突然从椅上拔身而起,抬手袖中弹出一只两寸小劍,迎风就长,化为三尺,直探烤鸡! 剑花一绽,一个鸡腿立飞空中,道士甩头张口叼住,接着长剑一抖,另一个鸡腿眼看小命不保。 说时迟那时快,少年长臂向后一扬,一招袖里乾坤,银光一闪,一剑后发先至,“噹”的一声,双剑相撞,火花四溅! 老道身子一转,虎虎生风,一招游龙甩尾,长剑从空中力劈而下,直取鸡腿。 少年脚踏七星,探手接住空中弹起的剑柄,手腕一甩,一剑从下撩上,“锵”又是迸出一片火星! 少年却是借着两剑一荡之力,举重若轻,回手切下鸡腿,剑尖一抖,鸡腿腾空而起,飞出十几丈高。 瞬息之间,兔起鹘落,大小两道,你來我往,劍光閃爍,火花四溅! 这边厢双手出招,猥琐道士嘴巴可没闲着,张张合合間,鸡腿啃的七七八八。眼看少年一剑就要穿在鸡腿之上,气运丹田,“噗”的一声将腿骨从嘴中射出,撞开少年手里长剑。 接着老道毫不犹豫,一跃而起,探出虎爪,擒向鸡腿。少年抬腿劲扫,一脚踢回鸡腿骨。老道怪叫一声,连忙缩手。少年猿臂轻舒,两指一并,已将鸡腿夹住,藏在身后。 道士气运丹田,大声喝道:“看暗器!啐!”一口唾沫帶著風聲扑面而去。少年躬身闪过,抬起头来,一脸得意, “小爷我今天非要吃个鸡腿!” 一阵微风拂过破院,带起几片落叶,老道持剑而立,面无表情,伸手指了指。 少年抬手一看,登时僵住,那口唾沫正沾在鸡腿之上。 “算你狠!” 少年愤愤的将鸡腿扔了过去,老道伸手接住,猥琐大笑:“哇哈哈哈哈哈,小子,跟为师斗,你还嫩了点!” 这座破旧的小庙坐落在翠屏山脉一座山峰腰间,院子土墙周围树木郁郁葱葱,长长的枝丫带着丛丛绿叶探入院中,远看好似与自然融为一体,朱漆斑驳的院门上挂着一牌匾,上书【来去庙】。 小庙前堂,甚是简陋,左边一灶台,中间一木桌,两把竹椅,师徒俩正围着桌子吃饭。 “千墨,你的剑法近日又有精进,那招游龙甩尾你竟能反着用,嚇俺一跳,这等天赋,就算放到昆仑,那也是个中翘楚。” “少拍馬屁,我天赋这么高肉你也没让我多吃一口。”千墨一边夹着鸡肉扒拉米饭,一边说,“师傅,你说你道不道佛不佛的,招牌不清不楚,這廟又破旧不堪,想收香油钱我看是沒戲了。咱们家里快没钱买米啦!” 道士摸了摸胡茬:“俺左楚涯纵横江湖四十多年岂是浪得虛名!这点小事难得倒洒家?一会你就拿些驱虫辟邪符下山,去卧龙湖上卖卖,我们修真之人,不惧寒暑,里屋那张狼皮也用不着,也拿去卖了。”道士挥着筷子眉飞色舞,“要是趕上谁家办丧事那就是咋的喜事,立马上前做点祈福朮,脸皮要厚,知难不退,事後人家会跟你一样厚著脸皮不付钱吗。” 白千墨嘴里含着米饭,闷声道:“我當什麼好主意,又是我下山干活。师傅,那些符都是我画的,狼也是我在山下砍死的,肉您倒是没少吃,不是徒儿说你,您成天呆在山上混吃等死,就不怕关节生锈。” “唉呀,徒儿,”猥琐老道一拍大腿,“師傅早已金盆洗手,豈能重出江湖!你想昂,当年不知哪个狠心父母把个两岁大的娃遗弃山里,刚好被俺碰见,好心抱回庙,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又傳你一身本領,你帮師傅干点小活那是天經地義。再说了”, 道士咕噜咽了口鸡肉,中氣十足,瓮声瓮气的道:“師傅如今年齡大了,老眼昏花,腿腳不好,入土前享享清福,难道有错麽?” “得得得,您老夠老的。我五歲就被你逼著砍柴燒火做飯,反正也習慣了,吃完饭我就下山,能麻烦您老帮忙收拾下桌子....麽..” 却见老人家早已起身,摸着肚皮,一边拿着竹签抠牙,一边哼着小调,摇头晃脑的踱进后堂去也。 千墨無奈,只好自己收拾起碗筷。一边收拾一边想起些往事,自己當然是有父母的,只不過不在这里,十多年了,自己似乎已經完全溶入了這個世界,記憶中父母的樣貌都漸漸模糊了,他們就自己一個兒子,突然就沒了,他們該有多悲伤,头发是不是都白了。 千墨眼眶有點紅,一邊擦桌子一邊恨恨的想著:“自己剛上初三,放学走個路都能挨雷劈,醒來就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话说自己从沒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还是个处男,那個雷怎麼就瞎了眼落到我頭上,靠!” 收拾完桌子,千墨进去后堂拿符咒。 左老道长正躺在炕上假寐,听見聲音睜開眼道:“徒弟,你把咋庙里門面換上,穿的不夠骚包,可沒人願意买咱們的東西。” “師傅,這世上还有比你更騷包的人么。” “這倒也是,為師當年那是玉树临风,剑色双馨,修真界中大名鼎鼎,絕代三骄的老二就是俺!”道士咳嗽一声,“不过为师行事低调,你出去走动千萬不要說是俺徒弟,沒的吓坏人家。” “师傅,我听说你欠了一屁股债....” “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徒儿,等你下山归来,我看不如你就正式入我空门,做这庙里主持吧,别当劳什子俗家弟子了。” “师傅啊,首先,弟子还是处男,将来还想娶个媳妇,享受一下幸福人生;然后,傻缺才当这破庙主持啊!” 师徒俩唠唠叨叨,千墨已经装好符咒,换下布衣,穿上破庙里的門面。 所谓門面,其实是左楚涯早年收藏的一套衣物,這套衣裝材料特殊,遇水不寖,遇火不焚,防风御寒,不洗自净,行走江湖,甚是方便! 千墨系好空间布袋,配上袖中小剑,告别师傅,穿过院门,举步下山。 抬眼望去那山路上少年, 正是 腳踏龙蛟靴,腿穿天蚕弦; 腰间盘锦縷,身覆白云间; 剑飞眉入鬓,含笑秀春天; 红尘浊世里,翩翩佳少年!第五章 山路崎岖 枝节横生 翠屏群山,连绵十万;右傍一湖,名曰卧龙。 翠屏群山和卧龙湖连成一线,横贯中洲南端,往西北去渐是昆仑地界,东北挨著合欢宗,往南则是姹女玄宗,乃三派分界的灰色地帶。 話說白千墨一路跋山涉水,順著山中小路前行,偶驚山雞野兔,未見虎豹狼虫,小劍藏袖,十分無聊。 走了半日,空中三個太陽已經落下一個,剩下其中之一,也已映的東南一片晚霞。 白千墨早已築基,雖不能馭劍飛行,腳下卻是極快,半日間走到了紅狐嶺,再翻過兩座山,就能看到臥龍湖。 白千墨轉過一個斷崖,順著小路渐入一片蔥翠竹林,突然聽見一陣“嚶嚶嚶”的啜泣声,又走十几步,绕过面前一大丛茂密的絮尾花,只見一个白衣纱裙的少女正侧卧路边,一条美腿前伸,一腿曲于其上,裙不过膝,修长白嫩的小手抚着曲起的潤致小腿,正嘤嘤的哭泣。 白千墨暗暗腹诽:“这是模特摆造型么。” 少女见有人来,哭的更大声了些。 白千墨目不斜视,路过少女身边,毫不停顿的走过去。 却听身后哭声又大了些,白千墨边走边想:“这老掉牙的桥段,聊斋中听的人耳朵都起茧子了,这里倒是还有人用。” 突然脑袋一痛,“哎呀!”白千墨捂着脑袋转过身去,瞪着少女道:“是你拿石头丟我?!” 少女一呆,“唔...你不是瞎子。”弱弱的出聲:“小哥哥,我今天到竹林中玩,不小心扭了脚,这眼看天就要黑了。” 白千墨摸着脑袋隆起的小包,愤愤走了过去,蹲在少女身前,两手搭膝“那你待怎样?” 少女嫩臉微抬,却是颜若桃花,唇红齿白,楚楚可怜的道:“小哥哥,我家就在嶺边,离这不远,你发发善心,送我回家好嘛。” 白千墨暗赞一声,不愧是害人的小妖精,生的真美,伸出手去,揉揉少女的腳腕道:“這裏痛麽?” “唔!”少女點點頭。 白千墨只覺指觸柔腴,不舍放手,又移上白淨的小腿,“這里痛不痛?” “恩恩。”毛茸茸的白皮小靴微微一顫。 “那你上面一定更痛咯?” 少女貝齒咬著紅唇,雪頰羞紅,看著少年俊臉,眼里微濕,輕輕點頭,只盼涼涼的手兒再撫上幾分。 白千墨感受著手裏的滑嫩,心道:“你砸我頭,我摸你腿,不算吃虧。”隱約看見白紗裙里朦朦朧朧,卻是不敢再往上去。 白千墨沉吟道:“妖....姑娘芳名?” “胡卿卿。” 白千墨暗想:“此地紅狐嶺,名叫胡卿卿,八成是個狐狸精。” 白千墨縮回手來,道:“卿卿姑娘。” 胡卿卿見少年收手,心下失望,“喔?” 白千墨語重心長的道:“創意差不要緊,入戲要深,起碼哭個梨花帶雨,你看你,乾巴巴一滴淚沒有,怎麽出來闖蕩江湖,你老師怎麼教你的。” 卿卿一臉茫然。 “而且”少年一指少女身後,“你尾巴露出來了。” “我明明收好了的!”卿卿連忙磚頭查看,突覺得脖頸一陣冰涼,轉回頭來,卻見少年握著一把亮閃閃的長劍,搭在自己肩上。 卿卿嬌面微白,可憐兮兮的看著少年。 白千墨冷哼一聲道:“聽好,小爺白千墨。像我這種少年有為聰慧絕頂的大俠呢,不是你這種道行淺薄的小狐狸能打主意的”,說著劍尖拍拍少女的薄肩,“記住了麽?” “記住了!”卿卿沮喪著臉道。 少年起身收劍,得意一笑,踏步前行。 走了十幾步,突然腳底一空,身子骤落,白千墨正洋洋自得,这下猝不及防! 十几年来,左千墨跟师傅斗智斗勇,有时为了多吃一口肉,被老不修暗算偷袭,骨子里已经形成危机反射本能, 瞬息之间,气运丹田,凌空一踢,硬生生拔起三尺,抬眼空中一張大網迎頭罩來,情急之中,一招三花戲水,劍尖綻出三朵梅花,從網中搅出一个窟窿,破洞而出,却听两边竹林“嗖嗖”,射出十几只箭,白千墨挥剑四挡,噼啪连声,全是些毫无杀伤的椈杆,这下混不着力,落在地上,气血翻涌,已是强弩之末,听的“呼” 的一声,当面飞来一块磨盘巨石,白千墨暗暗叫苦,弃剑封掌,推向大石,同时鲸吞一口,吸气运劲,掌未触及,巨石“嘭”的一声炸开,红雾四散!这一口鲸吞,吸入大半的都是迷雾,顿时脑袋一晕,向后一倒,只觉触着一片温香软玉,上方现出一张如花嬌麵,笑意盈盈,白千墨暗叫一聲:“糟!著了這狐狸精的道!” “這不是聰慧無雙的白千墨白少俠麽!”胡卿卿一雙柔夷牢牢抱紧浑身无力的少年,“看姐姐这回怎么收拾你!”第六章 芙蓉暖帐 苦短春宵 话说胡卿卿擒了白千墨,回到了洞府。 白千墨本擔心会身陷一个陰森古洞,進去就要抽筋扒皮,一路上瑟瑟發抖。 此時見處處花花草草,彩蝶飛舞,洞頂開著些天窗,陽光灑進,寬敞明亮,不像是個邪惡妖怪,心下稍安。洞底卻是個女孩閨房,鏡子妝臺,木桌竹椅,幾隻紅燭,搖搖曳曳,中間一個大木床,紅錦被褥,粉紗繞帳。 胡卿卿揭開紗帳,將少年放在床上。 白千墨頭靠軟枕,身下被褥綿綿,鼻翼微動,吸進縷縷女孩幽香。 胡卿卿跪坐到床上,低頭一看,少年正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瞅著自己,不由捂嘴一笑。 白千墨暗中運了幾次真氣,都是無功而返,不由洩氣,不知這妖精要怎樣收拾自己。 只聽胡卿卿笑吟吟的道:“來,先親個嘴。”只見一頭秀髮垂了下來,千墨連忙閉眼。唇上一軟,濕濕糯糥,只覺唇間一條小蛇,調皮的游来游去;小蛇一用力,顶开牙齿,刁钻一探,跟千墨舌头搅缠在一起。 白千墨两世处男,被胡卿卿这样一个深深舌吻,只觉甜美异常,晕晕乎乎间,身上衣襟腰带尽被解开。胡卿卿得寸进尺,口舌相就,津液尽往少年嘴中推渡,一只柔夷抚过胸肌,顺着小腹,向下滑去。 白千墨吃了胡卿卿好多口津,不知不觉间麻痹的头部已经渐渐能动,只觉得那只软腻的小手滑过的腹间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慢慢探入裆中,千墨額頭青筋一綻,肉棒被捉,几下间就被套弄的勃翘如鉄。 胡卿卿甄首微移,唇舌顺着少年下巴脖颈缓缓舔下胸间。 白千墨只觉得乳头触着娇嫩间被用力一吸,忍不住喉咙里闷哼一声,接着右乳被细细噬咬,香舌挑动。哪个处男能挡住如此销魂手段,千墨只觉得肉棒精意沛然,忍不住呻吟出声,但那妖精手法刁钻,每次射意临门,拇指都在自己龜头嫩肉一阵压按,强行迫回,只觉苦不堪言。 终于在又一次折磨间,千墨忍不住抬头嗫嚅道:“卿卿姑娘”,却见胡卿卿娇躯趴在自己两腿之间,嫩手握柱,睫毛眨動,嬌媚的看著自己,壞壞道:“想射,求我呀!”說著伸出小舌,舔住龜頭若即若离。 千墨只見一根猙獰的肉棒竪在少女红唇之前,粉舌呷戲,說不出的香艷,立时完全崩潰,“好姐姐,求,求你啦!” 胡卿卿輕笑一聲,巧手兒快速套弄,櫻口一含,用力一吸!千墨“啊!”的一声大叫,只覺下體瞬間销魂,一泄如注,人生的第一次,就這樣彻底交待在小妖精的含箫弄怡中。却无人注意到,蛋囊下的會陰處一個指甲大的八卦圖案一閃而沒,千墨正沉浸在余韵中不能自拔,完全没感觉到某種东西被阻滞留在了阴囊中。 白千墨頭一沉,重重落在软枕上,呼呼直喘。 胡卿卿品品啧啧,用力吮盡漏出的每一滴陽精。白千墨粗喘中聽的身下的少女“嗯嗯”淫声不绝,要命的小嘴又吞吐起來,剛射完十分敏感的嫩肉被軟軟的寸許丁香無情的責难,却身不能动,大腿抽搐着嘶声道: “好姐姐,你慢点!” 然而可惡的小妖精毫不理睬,變本加厲,香舌更是在玲口鑽來鑽去,一只嫩手托住卵蛋细细揉捏,一只柔夷继續抚枪弄棒。只盞茶時間,胡卿卿感到掌中玉柱勃勃跳動,又是强弩之末,蔥指一掐龜頭,嬌喝一聲“還不給我射!”千墨闷哼一声,肉棒又是被迫着射出股股白浆! 胡卿卿練的心法叫三吸決,不算頂級的功法,但畢竟是採補之道,兩次采的數量不低。 胡卿卿吞凈陽精,終於放開少年,站起身來,含笑低頭看著少年疲憊的眉眼,轻轻一踢千墨的屁股:“餵,威風凜凜的白大俠,這就蔫啦?一會才要來真格的那。” 白千墨苦著臉道:“仙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大量,高抬貴手,放小的一馬吧。” “你想的美!”胡卿卿甜膩的道,“我凭自己本事抓到的,凭什么放你。” “喂,你抬头看着我。” 白千墨浑身无力,十分疲惫,实在不想搭理她,但肉在案上,看人脸色,只好勉力望去。却是生平中第一次看見一個美麗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酮體漸裸。 那雙素手轻轻一褪,罗衫滑下香肩,一對嫩乳,兩點粉紅,蠻腰款擺,屁股圓潤,顿时剛軟的陽具又有點蠢蠢欲動,不由的暗骂“眼看小命不保,还不知死活,你到底站哪边!” 胡卿卿脫光衣裙,美腿一分,騎在千墨腰上。 千墨吞了口唾沫哀哀的道:“卿卿姐姐,小可真的不行啦。” 胡卿卿俯身下去,唇兒附在少年耳遍淫淫的道:“还有第三吸,你只要忍住不硬,姐姐就饒了你。”千墨只覺耳孔一陣濕熱,被小舌鑽進舔弄,同時一對豐腴在胸膛上肌膚廝磨,戳來揉去。 千墨屏气忍了寥寥幾個呼吸,下身早已硬硬的頂在少女股間。 “罷了罷了,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千墨身子一软。胡卿卿直起身來,臀部一抬,手儿扶住肉棒,兩片蚌肉熟練的夾住龜頭,腰肢微微沉浮,蚌口吞吐著嫩肉,穴口在肉棱上刮來蹭去。 千墨自暴自弃,盡情的享受著第一次和女孩私處交媾的快感,忍不住哼出聲來。 胡卿卿本想再折磨少年一會,但自己先被磨的蜜液橫流,呻吟出声,終於蠻腰一壓。 肉棒一下插入早就泥濘不堪的蜜穴,兩人同時“啊”的一叫。 千墨本錢不小,粗大的阳具撐開层峦叠嶂,刮的龜頭快美難言,胡卿卿腰肢不停,整個肉棒都吞沒进去,只觉一路涨酸,花心一撞,“嚶”的一聲叫了出來,撑住少年胸口,腰肢挺动,起起伏伏。 千墨感受著從未有過的快感,接著肉棒被強迫著在窄洞里進進出出,那濕熱的壓榨翻来覆去,绵绵不绝。眼前一對嫩乳上下跳動,快感纷至杳来。 胡卿卿運起第三吸,动作渐渐激烈,一双柔夷来回抚弄少年乳头,嘴里“嗯啊”的娇吟不绝。 千墨若是能动,或者可以想些法子持久一些,但这样被人摁着一边倒的榨取,实难以招架,却听胡卿卿一边娇喘一边说道:“这第三吸,射出来就小命不保,你可得忍住啦!” 千墨已经箭在弦上,一听更加惊慌, 抬眼看见胡卿卿咬着红唇,飞扬的秀发间水目睨着自己,细腰丰臀上下抛落,只觉得膣肉似乎越来越紧,肉棒忽隐忽现间,已经被榨的青筋毕露,胡卿卿雪臂后伸,素手握住蛋蛋一攥,同时向下重重一坐,蜜膣一绞,千墨大叫一声“吾命休矣!”,顿时射的汹涌澎湃。 白千墨心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正闭目等死,过了半晌,发觉自己虽泄的腰酸腿软,似乎还没有丟了小命。 睁开眼一看,只见胡卿卿正捂着嘴偷笑。 “好姐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要榨死我呢。” 胡卿卿再也忍不住“咭”的一声扑在千墨身上,香肩耸动,小拳锤着少年胸膛“吃吃”的笑起来。 胡卿卿笑了半天,嬌麵抬起,“誰讓你在竹林里拿劍嚇唬我。” “喔。那你什麼時候放我..” 胡卿卿雙臂摟住白千墨的脖子,“來,先親個嘴!” “啊?還來啊!”千墨慘叫一聲,卻覺唇舌相就間,一股帶著濃香的真氣渡入口中,一吸入體,酸軟無力的四肢頓時活動起來,丹田一提,真氣遊走,修為盡复。 卻見胡卿卿將面龐貼在自己胸膛上,抱住自己溫柔的道:“人家給你解毒了,你可不准打人家。” 白千墨現在提掌就能拍她個香消玉殞,看見她伏在自己身上溫柔順從的可愛模樣,哪裡下的去手。只覺觸碰間一片軟腴,想起剛才的香艷場景,不由一痴,這就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啊。 突然想起一事,“卿卿啊,你到底是不是狐狸精?” 胡卿卿揚起花顏:“我是靈狐一族,你看!” “撲棱撲棱”兩聲,耳朵變成了兩個毛茸茸的可愛狐耳。 “哇,好可愛!”千墨的手伸向少女的屁股後摸来摸去。 “討厭,我沒有尾巴,我們靈狐生來就是半人半狐。”卿卿娇嗔。第七章 海族妖女逞淫威 白千墨射的精疲力竭,却又通体舒泰。在美丽的小狐狸精再三挽留下,又见洞外天色渐晚,便也顺势抱著少女香軀,幸福的留宿下來。 早上醒來一睜眼,左手一揽,懷裡却空空如也,起身四顾,卻見榻旁紅木桌上放著一盤木瓜野果,底下壓著一封白紙。 千墨起床伸手抽起,紙上筆墨娟秀,正是少女留言:“千墨小哥哥,得你元陽相助,昨天夜裏,妹妹已順利築基。我們靈狐族規,築基若成,便需拜入天狐娘娘的合歡宗,不得有誤。妹已動身,他日有緣,或可再見;只羨鴛鴦,不願別離!” 千墨捏著紙張,站在闺内悵然若失,回想昨日銷魂幕幕,少女如花娇颜,恍若南柯一夢!不由痴了。 发了半晌呆,白千墨穿戴整齐,出了洞府,边走嘴里边啃着木瓜,心下长吁短叹:“刚破了处男,就被人家甩了,本想着领回家在大叔面前炫耀一番,结果妖精跟你玩一夜情。唉...呜啄啄兮乌啄啄,乌飒飒兮乌飒飒...” 暂且不表。 话说卧龙湖上游起于翠屏山下的玄灵峡谷,往东去湖面水域渐宽,直达数万里,湖中的岛屿星罗棋布。 抚仙城一半是陆城,另一半却是水城。 卧龙湖处在几大宗派交界处,又直通东海,几万年来,商船来往停歇,在湖中的暗礁岛屿上开凿码头港寨,躲避风雨,聚落渐成,后来姹女玄宗出力,祭出仙家手段,设立州府,建成天下闻名的抚仙城。水城中水路旱道,阡陌交错,风景独特,又承接水陆东海商团巨贾,是姹女玄宗辖下第一繁华江南水城。 白千墨见目的在即,整理一下腰上空间小袋,正要起步,忽然顺风传来一阵隐约的刀剑交击之声,湖边似有人械斗。 少年郎天性好奇,忍不住循声而去。爬上一座小丘,拨开小树杂草,俯身暗察。却见身下是片断崖,正下方二十米处剑光闪烁,有人斗成一团。 湖边白色沙滩上十几个穿着青衣短裙的女子正持剑围攻着四个灰衣男子。 旁边立着一大美女。 这女子蛮腰围着灰色鲨鱼短皮裙,面庞秀美,耳上带着银环,鲨皮胸罩兜着一对巨乳,露出白嫩的沟壑,若单论长相身体比例毫无疑问是个美女,为啥偏偏加个大字,因为这美女是真的“大”,身高两丈,腿长两米半,矗在白沙滩上,拎着一柄磨盘大黄铜巨锤俯视着战场。 白千墨平时成天听师傅吹嘘他闯荡江湖时见过的奇人轶事,记得他提到过东海中有一支鲸族巨人,身高腿长,力大无穷,是天生的战士,遇到务必躲远点,想不到竟在这里碰到一个。 不过这个大美女此时却无法吸引白千墨的注意,因为旁边还有一奇景。 一只体宽足有十七八尺的黑壳巨蟹,关节突兀,棱角分明,八鳌长肢插在沙中,瞪着一对人脑袋大的红色球形双目,两只鉄铸巨钳,举在空中微微舞动,威风凛凛! 巨蟹黝黑发亮的光滑甲壳上慵懒的侧卧着一个极妖冶的女子,一只嫩手支着雪颊,丰腴的身段上只着黑色雕花的亵衣亵裤,披一件透明轻纱,浑圆修长的一双玉腿,脚上穿着一双细跟黑皮鞋,很像白千墨记忆中的那个世界中的高跟鞋。 白千墨藏着的位置正好看清女子妖艳的容貌,目测不过三十许,晶莹的酮体跟蟹壳一衬黑白分明,更显得肌肤似雪。 白千墨扫了几眼女子薄透的亵衣,顿时面红耳赤,似有魅意袭心,暗道:“这大闸蟹上的又是个什么女妖精,穿的这么少!” 场下众人并未发觉头顶有人偷窥。 再看场中围攻男人的十多个女子竟然都颇为秀丽,穿着薄衣短裙,穿插间雪臂白腿挥舞,透着一股股淫媚之气,手上招式却是异常狠辣。四个男子本就人少,左支右拙,很快有人受伤倒地被擒。 最后只剩了一个七尺高的健壮汉子,被两个女子夹击,其她人押着三个男子围在四周掠阵。 那汉子身上带伤,脸上透着绝望,困兽犹斗,反而是一女子臂上中了一剑,仓皇退出。 蟹上美人正伸着嫩滑的长腿,用黑色的鞋跟好整以暇逗弄着螃蟹一对灯笼红眼,一只柔夷捂着檀口打了个呵欠,慵懒的道:“别玩了,谷灵,去。” 拎着铜锤的高大美女应了一声“是!”,两腿一曲,“轰!”的一声,地上沉沙炸起,一跃腾空,单手持锤,凌空砸下。 那男子挥剑逼开身前女子,窥见空中一柄巨锤呜的一声袭来,大喝一声,横剑一挡,长剑“叮当”一串碎音响起,断成数截,男子口喷鲜血,被砸的直飞出十几丈远。 白千墨看的咂舌,暗道厉害,这鲸族美女如此威猛,只怕大闸蟹上的妖女更加了得,将身子又伏低了些,呼吸更是轻缓,生怕被其察觉。 那四个男子被众女子戴上了脚镣手铐,押到巨蟹之前,压迫着跪在地上。 被巨锤砸飞的汉子倒也了得,嘴里淌血,五脏受创,竟未昏迷,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沾了一手鲜血,喘着粗气道:“虞夫人,我们五行门可没得罪过你们海神宫,不知夫人为何在此伏击我等。” 白千墨心道:“原来两边都不是好人。” 五行门是卧龙湖上的地下帮派,聚的尽是梁上君子江洋大盗,平时干些偷盗扒窃倒卖宝物的勾当。海神宫是天下六大邪宗之一,东海霸主,实力不逊姹女玄宗,白千墨听师傅说过,海神宫的采补功法淫邪诡异,道心受功法影响,修为俞高,行事愈是淫邪。 蟹上叫虞夫人的妖艳女子,玉手捂着红唇,又打了个呵欠,魅惑的呻吟道:“几个下贱坯子,倒是耗了不少功夫。扒了,拿他们好好补补。” 十几个青衫美女顿时面露喜色,齐声道:“谢夫人赏赐!” 说完众美人纷纷脱下身上本就稀薄的衣裳,一个个娇躯赤裸, 三四人一组,对付一个男子。 只见一只只素手翻飞,阵阵裂帛声起,碎布片片,瞬息之间四个男子衣裳被撕个干净,赤身露体。 众美女动作极为默契,摁倒男人在白沙上,有的吮乳噬咬,有的含萧捏卵,几下就玩的肉棒一根根直立起来;众美女进退有序,一个立刻骑上男子腰间,小穴吞入阳具,起伏套弄;一个美女骑到男子脸上,令其口舌侍奉,腰肢旋扭;一个美女攥紧阴囊,手伸臀下,指插菊花。 美女们配合熟练,显然经常如此淫虐俘虏,动作时而阴柔,时而粗鲁;四个男子受妖女摆布,时而喉中呻吟,时而痛呼惨叫,待有肉棒被小穴套弄的一泄如注,身上美女立刻互换位置,继续轮奸身下男子。 白千墨瞧的暗暗心惊,心道海神宫行事果然淫邪,一时大开眼界,胯下肉棒却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一会功夫,每个男子都被强迫射出四五次,终于煎熬不住,求饶声此起彼伏。 眾美女心肠狠毒,毫不留情,娇吟浪叫着边运媚功边奸淫身下的男子。 待的每个美女都吸过了一两次阳精,虞夫人妖媚的声音才响起来:“住手。” 一众美女从男人身上纷纷起身,四个男子被奸个半死,不断喘气,又被拉着手铐拽着头发跪起身来,胯下一根根肉棒还硬梆梆湿亮亮的抖动着。 虞夫人玉手指着那个被巨锤砸过的男子,腻声道:“我问你答。” 那男子本甚是健硕,被巨锤砸出些内伤,又被淫虐半天,射了数次,此刻跪着精神萎靡,右边臂膀突然又抱上一个身子娇小的美女,玉手握着沾着湿腻的肉棒粗鲁的套弄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男子虚弱的哀求:“嗯!小、小人什么都说,唔嗯!夫人您让手下别、别弄了啊!啊!。” 美女一边抚套阳具,一手伸到男子屁后,纤指一并狠狠插入男子菊花,娇喝道:“少废话!好好答夫人话,若有欺瞒,哼哼!” 男子“啊!”的一声大叫,只觉后庭似欲裂开,美女长长的兩根指头在里面扩张抽插,前面肉棒却精意上涌,满头大汗,勉力提起精神大喊道:“求夫人快问那————” 虞夫人笑吟吟的看了会,才問道:“北極老人坐化前,留下一句話和一玉簡,玉簡中暗藏秘密。聽說,玉簡落到了五行門手上,吴副門主,玉簡在哪,你不會不知吧。” 吴姓汉子赤裸的身子汗水津津,脸上苦忍,闷声的道:“唔!玉、玉簡不在,啊!門中,已、已經被買走。啊!啊!要,要射啦!”红肿的龟头在白嫩小手的粗暴责罚中忽隐忽现,玲口不断吐出透明腺液。 “被何人買去?”虞夫人突然厉声問道。 “这,”男子猶豫了一下“啊!嗯!門有行規,不得,啊!不要!” 突覺後庭某處被指尖一陣按壓,快感迭起,握著肉棒的小手一緊一套一擠,“嗤”的一聲射了出來,同时美女嬌斥一聲:“說!”運起心法,五根蔥指发出淡淡红光,快速套弄,肉棒竟然泄個不停,另一個高挑美女早已蹲過來張開櫻桃小口接著一股股射出的白漿。 男子只覺得體內本命精元汩汩而出,心胆俱丧的喊道:“買家叫無心劍客!啊!無心劍客!啊!夫人,饒命啊!” 美女玉手套弄不休,抬頭請示,卻見虞夫人已經睫毛微眯,薄紗微動,酮體緩緩軟躺,“他已经没用了,含彤。” 娇小的含彤闻言轉回頭來,媚眼如絲,脸上卻帶一絲陰毒的淫笑,紅唇一張,低頭含住男子還在射個不停的龜頭,一邊用力吮吸,一邊玉手疾速套弄已經紅腫不堪的肉棒,同時指甲狠狠在男子後庭內的前列腺上搔刮摁壓。 “饒、饒命啊!饒命啊!”男子初始还大声喊叫,隨著阳具陣陣抽搐的快感,體內的本命精元逐漸枯竭,痛苦的求饒聲越來越小,最後只聽見自己喉間發出嗬嗬的嘶啞,意識漸漸遠去。 白千墨暗中窥视,初觉香艳,最后看的却是心下凉意凛凛,好淫邪的手段! 含彤吮命小嘴吸尽最后一滴阳精,玉手提起 男子裸尸,像仍垃圾一样丟在那三个男人面前,冷冷的问到:“你们是到缚龙宫里做精奴,还是想跟他一个下场!” 三个男人早吓的浑身筛糠,颤着音道:“小的愿做精奴!愿做精奴!” 虞夫人魅惑的声音又响起来:“事办完啦,那走吧。”晶莹的玉手拍了拍黝黑的蟹壳。 巨蟹峥嵘的八肢“咔嚓咔嚓”挪动起来,巨钳夹起男尸,一边走一边“悉悉索索”的啃食,那个巨人美女抓起三个男子的手铐铁链,拖着三条狗一样向碧色湖中深水走去。 湖水在面前自动分开一条路,等众人走进湖中,水面又自动合上,湖面无波,四下寂静,只有白色沙滩上的杂乱脚印和血迹记录下刚才发生在这里诡异淫邪之事。 白千墨不敢乱动,生怕有诈,直待了半个时辰才缓缓退下山崖,一边走一边嘟囔:“见鬼了,卧龙湖貌似最近不太平啊!我得赶紧入城,可别再出什么岔子。”第八章 天下風雲暗湧 群魔汇聚卧龙 609405475 看的入眼的眼的加下讨论群 白千墨生怕路上再撞到什么妖魔鬼怪,一口气奔向抚仙城。 离城7、 8多里,行人渐多,心下稍安,脚步漸緩,又想起自己此行正事,便从腰上空间小袋中,攝出一叠符咒,揚手在行人中大声叫卖起来。 “仙家符咒,驱虫除湿,祛瘟辟邪,童叟无欺,快來買呀!” 路上行客匆匆,偶有来询,也是问多买少,倒也卖出几张,不过千墨却也不急。抚仙城是姹女玄宗所辖,虽然城内修为精湛的女修不少,不过这种袪瘟辟邪的正气符咒却非其所擅,邪宗练的功法本就透着邪意,就算制出符咒,效果也差之甚远,而越是玄门正宗的心法,所画符咒效果越是显著,所以千墨也不愁卖,抚仙城里,富人有的是。 又叫卖半天,凑上个中年农夫,小木车載著新鲜蔬菜,一脸风霜之色。 “小兄弟,有祛湿符么?老汉我经常在湖边做买卖,有点风湿啊!”农夫一边拿着白毛巾擦汗一边憨厚的问道。 “有有有!大叔稍等!”白千墨念个摄物咒,从巴掌大的布袋里掏出一叠符箓,“20文一张,哪疼贴哪,立竿见影!大叔来几张?” “啊,那就来10张吧。”农夫也不还价,一看就是老实人,于是千墨又多送了两张,老汉连忙感谢。 一来二去,两人熟悉起来,结伴同行,农夫话也多了起来:“小兄弟,我听大船上回来的人说,最近臥龍湖上不怎么太平,经常有商船被不知道哪裡來的女妖精拦下来,只要不反抗也不抢钱杀人,專寻15 6岁的少年采阳精,很多孩子都被破了身,有的還被活活吸死,害的船家看到年轻男客都不敢载了。”渔夫一边推车一边问:“小兄弟你多大?” “喔,我17多了。”千墨若有所思,脑里不知为何忽然闪过那个虞夫人纱下妖冶的身段,想起那薄透的亵衣,脸上莫名有点发烧。 “17岁那问题不大,不过也得小心点,谁知道那些女妖精会不会突然变了口味,突然喜歡上年齡大的,而且听村里人说,城里最近也不太平,闹什么采花蜂,专害单身男子性命,州府的黄金神卫都奈何不得,唉,这世道越来越差了!”这老汉倒是个话痨。 千墨倒也没太放在心上,修真世界,什么奇闻诡事没有,岂是这些凡人所能想象。 农夫一路唠唠叨叨间,俩人已经走到了抚仙城下。 抚仙城水城为主,陆城為輔。從眼前百米多高氣勢磅礴的陸城石墙,三十米高霸氣側漏的城门就能想象整个巨城的雄伟! 精鋼所製的吊橋兩邊,站著两排一身青銅铠甲,手攥紅纓枪的侍卫,正在挨個检查行人路引。白千墨很小便跟着师傅走街串巷,叫卖符咒,购买米盐,身份早就办的妥當,毫无问题的就被放行。 進城時白千墨眼睛一瞥,城门角落里坐着几桌金色衣裙的女子,一边喝茶一边眼神凌厉的扫视着进城民众,不由一诧:“咦?黄金神卫都巡视城门了,看来城里真的有事啊。” 城门口的男侍卫这类战士是些凡人,平时管理著抚仙城的治安,抓些作奸犯科打架斗殴的小偷流氓,處理人間瑣事。那些金衣女子却是姹女玄宗的外围弟子,修真之人,暗地真正掌管抚仙城,握有生殺大權。她们既然出现,所查定然也是凡人管不了的麻烦事。 千墨心想:“看来,這幾日行事需留个心眼了。” 千墨也有半年未來撫仙城,入了城也不著急吆喝,顺着一个5 6丈宽的运河散起步來,欣赏着河上来去的各色船舫,河两边商铺酒楼琳瑯滿目。 不過也许被雷劈的人天生老天就看你不顺眼,麻烦不请自来。千墨正慢悠悠跺著八字步,突然前面巷子裏一阵混乱,只見一个錦衣女子衝出巷口,挥舞着一根尺来长银光闪闪的锥刺朝着自己飞奔而来,嘴裡大喊:“要命的都闪开!”一路撞的行人东倒西歪。 千墨抱着事不关己,正打算侧身避开,突然看见她身后追来三个金衫女子,手持利剑,边追嘴里边喝:“采花蜂,哪里跑!” 千墨忽然想起农夫那句“城里最近闹采花蜂,专害男子性命!”心下一动,侧身一避,在那錦衣女子错身而过瞬间,暗伸一腳,錦衣女子吃这一绊,“啊!”的一声惊叫,顿时成了滚地葫芦,倉皇中一個鷂子翻身,發現已被三个黄金神卫围在中心。 千墨站的不遠,见状微微一笑,却不知运河对面二楼窗户正站着一个也是一身錦衣的女人,将这一幕都看在眼中。 一个黄金神卫喝道:“大胆采花蜂,姹女宗下,还不束手就擒!”錦衣女子冷笑一聲,“你采菊奶奶可不怕你們!”突然啜口一啸,空氣中一震,似有一道音波散开,正面的一个神卫首当其冲,脑袋“嗡”的一响,长剑坠地,双手捂耳嘶叫一声,连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千墨受余波所及,脑袋也是一沉。 錦衣女子闪电般单手持刺前击,“噗”的一声,千墨眼见前面的女子后背金衣上突出一节银刺来,飙出一股鲜血。 花衣女子顶着中刺的黄金神卫“喀嚓”撞断河边石栏,碎石四溅,双脚在她身上借力一踏,一个翻身已在运河上空,双手握刺,“哗”的一声扎入水面逃遁。 就在这时,千墨眼前世界突然一暗,只听头顶一声裂金般鹤唳,抬头一望,一只硕大无朋的仙鹤在天空展开遮天蔽日的双翅,缓缓滑过。 巨鹤身下一个紫色小点瞬息之间越来越大,千墨凝神一看,竟是一个紫衣蒙面少女,头下脚上,单臂前伸,两指并决,一条紫绫绕着周身盘旋蛇舞,如九天玄女一般凌空飞下。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嗖”的一声,白千墨眼前紫影一掠而过,少女已追着锦衣女子利箭般入水,电光火石之间,千墨只记得那星辰般清澈双眸。 “轰!”巨大的水花迸起十几米高,瀑布般撒落下来,浇了千墨一头。千墨正慑于刚才的惊鸿一瞥,只听又是“轰!”的一声,紫衣少女从水花中冲天而起。 此时三日临空,正是当午。迸起的水雾在三阳折射下现出一条小小的七色彩虹,那紫衣少女在变幻的彩虹水雾中纱裙旋转着冉冉而下,一条霓纱绕着皓臂玉腿缠绕轻舞,雪足豆蔻,飘飘然踮在纱上,好似谪仙下凡。 缘起随风潜入梦,钟情只在一凝中! 千墨被这一幕美的痴了! 少女甄首微转,看见旁边一少年正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一副落汤鸡样,面纱上的黛眉秀目间似乎微微一笑。 “滚开!滚开!”呆立的千墨被人一把扒拉歪到一旁,却是那两个黄金神卫扶着受伤的同伴上来跪倒在紫衣少女面前:“拜见慕容郡主!” 那紫衣少女晶莹的小手微扬,霓带松开缠着的昏死女子,丢在三个神卫面前,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蜂妖从不独行,你们带回州府仔细审问,城里还有何同伙。”说完,也不待回答,霓带飘起带着蒙面少女徐徐飞走。 “恭送郡主!” 直到一缕紫色在视线里消逝,千墨才回过神来,脑子里乱糟糟的翻来覆去“这天仙似的姑娘到底是谁,听她们好像叫她慕容郡主,唉,可惜看不到容貌。”一时脑海里全是那紫色倩影。 肚子突然咕噜噜一叫,千墨却是有点饿了,左右一扫,黄金神卫早就走了,路上已经恢复了正常,抬头望望三个大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寻思是该吃午饭了。 在街上找了一家看着干净的客栈,订了个房间,又要了些面食茶水,坐在十几个食客的大堂里吃了起来。 千墨早已筑基,虽还不能辟谷,七天一饭也足矣,只不过在庙里师傅常说,口腹之欲乃人生一大乐事,不可或缺,要千墨必须一天做三顿饭给自己吃。今天疾行近千里,消耗有点大,确实有点饥饿。 千墨吃完了主食,一邊坐在木椅上品茶休息,一邊合计下午在客棧休息一下,明天去水城那邊賣賣祛濕除虫符,忽聽得“咣當!”一聲,一隊白衣女子推開客棧大門走进大堂,大聲娇喝:“收陽稅!收陽稅啦!”第八章番外篇 章里没有肉 那就番外凑 我尝试着写了这个风格的短篇,凌乱的词句折射着书生被淫虐的支离破碎的心灵 大量重复的词汇强化着场景的渲染力,只是尝试,不喜勿喷吆讨论群609405475 番外一 我叫沈东怀,是个书生 正在赶考的路上 村里人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我不这么认为,那些愚昧的只会拿着锄头的农夫又如何懂得鸿鹄的志向,但我心里又偷偷的喜欢着农夫的女儿,那个叫莲儿的住在隔壁院里的姑娘 她偷偷跟我说,她爹要把她嫁出去了,我再不想办法,就失去她啦 我才偷偷拉过你的小手,你就要躺到别的男人怀里了么,那可不行 半月前县里贴出公告,城里府衙终于开了科考,我十年寒窗,终于等到机会,我要高中状元,衣锦还乡,还要娶我心爱的姑娘。带上家里最后的银钱,我独自上路 半个月的跋涉,因为心里有梦想,并不觉得疲惫,尽管腿上真的很累 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夜晚的山林里阵阵阴风呜呜的刮着,树叶哗啦哗啦的作响,还传来野狼的嚎叫 我只是个书生,心惊胆战的跑着,突然在黑暗中发现一点灯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奔过去,却是个茅草小屋,木窗纸格上透出幽幽的光,我过去敲门 出乎意料,开门的是个身姿妩媚的女人,披着件长衣,头发及腰,手上拿着蜡烛,只是脸上冷冷艳艳的不发一言 我说,姑娘,小生进城赶考,又累又饿,这里一片荒芜,山中还有野狼,还望肯让小生留宿一夜 冷艳的女人仍不说话,让开身示意我进屋 太好了,好看的姑娘果然都好心,终于不用再在野外担惊受怕了 茅屋里很小,一张木桌,一张长凳,一张宽床,又总觉的哪里好像不对 听见身后吱呀一声,门被关上,女人走过来把蜡烛放在木桌,往床上一坐,用手一指 桌上有一盘鸡肉,正散发着香味,我咽了口唾沫,见女人示意我吃,终于坐到登上,大快朵颐 饥饿的我一会就吃光了,我看着小小的屋子里就一张床,心想,呆会我睡哪呢 我望向女子,却见她褪下披着的长衣,烛火搖搖曳曳,影影憧憧间妩媚的身子似乎一丝不挂,我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坐在阴影里的女人终于说话,声音是冷冷的,书生,你读书,应该不笨。你说,这荒山野岭,怎么就有个小茅屋,屋里还有个弱女子呢,你怎么就敢进来呢 其实我进屋后,刚静下心,回过神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听女子一说,心下慌张,却不敢细想,颤抖着声音,姑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见自己口中出来的话,调子颤抖的不像人说出来的 女子站起身来,两只嫩手放在桌子上,只见红指甲嗤嗤的开始越来越长,然后向桌面一插,木桌嗤啦一声化成了木粉,桌上的蜡烛却停在空中摇摇晃晃 我啊的大叫一声 鬼呀 连滚带爬的向门冲去,一下撞在墙上,胡乱摸索中突然发现门和窗户都不见了,茅屋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我瑟瑟发抖的转过身来,我只是个书生,怕的要死,带着哭音问 你到底是人是鬼啊 这时烛光正对着女人,果然赤裸着身子,冷艳的脸也看的清晰 女人声音冷冷的,我是淫鬼 我吓坏了 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个书生 她要吃我么 我浑身筛糠的想 你想死还是想活 烛光下女人面无表情的问 “我不想死 ”我觉得我已经哭出来了 女人不知从哪拎出了一条皮鞭,迈着长腿坐到凳子上,大腿搭到一起,翘起脚来,用皮鞭指了指脚下,面无表情的对我说,跪到这 我只是个书生,吓坏了,不敢不照做 冷艳的女人将脚伸到我嘴边,冷冷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 “舔” 我手脚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味蕾上一片凉腻的感觉 空中“刷”一声,我后背上一阵火辣,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我痛的大叫,背上一定肿起一道了 冰凉的脚趾头插到我嘴里,搅弄着我的舌头,女人冷冷的声音响起,给我认真舔 “刷刷”我看见女人举起长鞭,狠狠的又是两鞭抽在我后背,火辣辣的,这次我不敢喊痛,闷哼着把冰凉的脚趾一个个裹在嘴里仔细吮吸,好像小孩裹着奶嘴 待两只脚都舔过,女人好像满意了,站起来,一只手粗鲁的薅住我头发,拽的我发根疼,强迫我躺在长凳上,不知从哪里拿出绳子,将我双手反绑在凳子下面,又把两脚腕绑在蹬腿上,我试着用力,却动弹不得,身上发抖,不知道这淫鬼要怎么折磨我 我看见拎着鞭子的手抬起来,狠狠一鞭又一鞭抽在我胸膛上,我疼的眼泪直流,大声慘呼哀求,胸上鞭痕纵横交错的肿起来 女子叉开长腿,骑在我脸上,声音冰冷残酷, 舔!舔的不舒服,我活活抽死你 两条有力的大腿像钳子紧紧夹着我的脸颊,嘴被湿软的两片肉唇堵住,我动弹不得,只能伸出舌头上下扫动着肉缝,偶尔舌头会刮过一个硬硬的小豆。在我的口舌侍奉下,肉缝慢慢张开,黏黏的液体往我口中流下,我只能尽量吞咽 “把舌头伸进去舔”骑在脸上的女人喘息着命令,我只能照做,怕她用鞭子抽我,那真的疼,现在鞭痕还火辣辣,我拼命的把舌头往小穴里伸缩舔弄,只盼讨好她,听见女人喘息呻吟声越来越大,淫液流了我一脸,我心下稍安,应该不会被她活活抽死了,我只是个书生,我很怕死 我不断舔弄,感觉舌头渐渐累的发麻,下身肉棒突然一紧,被冰凉的小手握住套弄,很快硬的发胀。 脸颊一松,她的臀部从我脸上离开,饶过了我快抽筋的舌头,还没回过神来,肉棒已经被一阵湿膩緊窄从上到下紧紧裹住 唔,女鬼开始强奸我了,我看着女人妖媚的身姿骑在我腰上大幅度的起起落落,无情的强迫着肉棒在涼膩的羊肠小径中进进出出,长凳发出嘎吱嘎吱声 她突然俯下身来,抓着我肩膀,长长的指甲刺破了我的皮肤,看着我咬紧牙关苦苦忍耐快感的样子,冷冷的问我“舒服么” 我不敢不回答,生怕她生气,“舒服”,刚说完,肉棒被小穴一阵吮吸,立刻射了出去 女鬼面无表情看着我喘息,继续无情的套弄肉棒,她完全没有多余的爱抚,就是那么冷冷的看着我,冷酷的强奸我,责罚我的肉棒,让我射了一次又一次,射了一次又一次 她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拽着我头发来到床上,我动作稍慢,便被鞭子狠抽 她躺在床上,长腿夹着我的腰,一手薅着我头发,一手用鞭子抽我屁股,命令我摇动屁股抽插,又痛又爽间,精液又不断射了出去。 她好像完全没有人类的多余感情,就是无情的强奸我,榨取我,鞭打我,让我痛快的射精 茅屋里空间越来越小,最后床的四周都是墙壁,我除了跟她呆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在狭小的空间里,她把我双手绑在床头,带着假阳具,顶在我的菊花上,做势欲插,她的双乳趴在我后背,一阵凉凉的滑腻,右手握着我的肉棒,一边套弄一边在我耳边冷冷的问我,“舒服么” 我感受到菊花上坚硬的触感,等着给我无情的一击 肉棒被套弄的马上又要射了,她又在我耳边继续冷冷的问“舒服么,回答,不说我活活操死你” 我怕死,不敢不答,我只是个书生 我哭着 “舒服” 刚说完,屁眼被撑开,她挺着腰无情的插了进来,痛的我大叫 她冷酷的摇动着腰部让假阳具在我菊花内进出,同时套弄着我肉棒,冷冷的问我“舒服么”我不敢不答,我怕她真的操死我 我大声哭着“舒服”,肉棒上小手一紧,又射了出去,就那样一边被耻辱的插着菊花一边射了出去 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她用各种手段冷酷无情的玩弄我,让我不断的痛快淋漓的射 不知何时,我突然想不起,我是怎么来到这的,我叫什么,我要干嘛,我要去哪 我只记得,我是个书生第九章 美貌御史滥用职权 百般玩弄千墨含羞 厅中10多个人正在吃饭喝酒,千墨也靠着木椅喝茶养神,闻声抬头一看,一队白衣女子推开大门直闖進來,一水的白衫短裙白丝袜,很像千墨印象中空姐的制服,心道:“原来是布政使司的巡阳御史收阳税来了。” 这阳税是个什么税,却是得解释解释。 姹女玄宗统治疆域近百万里,自然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于是姹女玄宗从凡人世界挑选资质上佳的女子传以初階心经,筑基成功便可成为宗门外围弟子,学习更高阶的心法,这些弟子同时被赋权掌管凡间各种职司,帮助宗门统治凡人世界。 管理如此广袤的领土,外围弟子自然也是不计其数,姹女心经是采补功法,弟子眾多需要阳精当然也是天文数字,可这么多的门下弟子,你总不能需要练功时就去大街随便抓个男人剥光摁倒采补一番,那世界岂不是乱了套,于是自然而然就产生了布政使司。 司中律法规定,天下男子凡是年满18生理成熟者都需要按月缴纳固定数量阳精,巡阳御史奉旨收税,这便是阳税。整个中洲,不止姹女玄宗,只要是邪宗辖下,都有类似机构。天下元气暗藏至阴,阳精受其侵蚀,元阳不能久存,凡人阳精所含元阳阶质又大多低劣,於是收取的阳税会交由丹宸使司集中提纯,炼成還陽丹储存起来,这些還陽丹除了供给宗门的弟子修炼,同时也会作为俸禄按月发放给外围弟子。 你在抚仙城里开家客栈,会有普通税司来收取钱税,又会有布政使司来收阳税。 千墨眼前闯进来的這一队制服“空姐”个个貌美如花,倒不是巡阳御史故意选些美女勾引男人主动缴税,要知道不论何种采补功夫归根结底都是魅惑男人的法术,随着修为精进,练气化虚,祛除污垢,身体机能进化,自然会变得肌肤晶莹,身材匀称,所以修真之人几乎就没有丑的。 尤其领头一御姐凤眉杏目,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长的甚美,迈着包臀裙下一双蕾丝长腿,边走边娇斥:“掌柜,阳税按人头立刻统统备好,休得耽搁!小蕾,你去核实阳税剂量;小兰,你带人去大厅里勘察身份路引,查验赋税日期!” “是!” 一队“空姐”立刻按令分头行动。 那肥头大耳的掌柜早已端出一个木盘,盘上7、 8个瓷瓶和一叠身份路引,瓶里装的应该就是掌柜和店里伙计这个月的阳税了,那小蕾上前收取瓷瓶,核实数目剂量,然后在函上盖章。其她的御史散开,在大厅里挨个查看路引的戳印日期,看是否有人欠税漏税。 还没等查到白千墨这,那个“空姐”小蕾突然大喝:“曼队长,这客栈掌柜漏税!” 挺着一双大长腿的曼“空姐”娇喝道:“竟敢如此大胆,给我带过来!” “轻点轻点!耳朵掉啦!”胖掌柜疼的呲牙咧嘴,被小蕾揪着大耳朵拖到曼美人面前。 “曼姐你看”小蕾指着纸函上的一处说“这死胖子自己添了几个标点,用朮法一照,颜色明显不一样,他上个月就没交齐,这月竟想瞒着不补!” “好大的胆子!”曼御姐杏眼一瞪“稅務法第六條,漏税不补,双倍罚之!你们谁来,让这死胖子知道,什么是司法无情!”说着美目扫向四周。 眾美女一瞅這掌櫃肥頭大腦,大腹便便,一臉豬樣,都是一臉嫌惡,有的抬頭望天,有的低頭不語。 胖掌櫃見狀一臉諂笑,低頭哈腰:“曼御史,不是小的故意漏稅,實在是情非得已啊。小的娶了五房妻妾,個個如狼似虎,小人分身乏術,應付不來,哪還有多餘陽稅上交啊!曼御史,您寬限一月,下月一定補齊,一定補齊!” 曼御史杏眼一瞪:“混賬!司法無情,豈能隨意串改!”嬌呼一聲“如侍衛,進來!” 咱們前面說過,修煉採補功夫的幾乎沒有丑的,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縂有幾個例外奇葩。 只聽客棧門外洪亮一聲應到“來了!”轉入一個身高七尺,濃眉大眼,蛤蟆巨口,膀大腰圓的女人,粗著嗓子問“隊長,你叫俺?” 曼御姐玉手一指:“這胖子篡改稅歴,偷稅漏稅!交給你了,必須狠狠懲戒一番,讓其不敢再犯!”如侍衛盯著掌櫃眼中一亮:“我就喜歡長的肥壯的,禁得住折騰。”說著大手一把揪住他的脖子,胖掌櫃見自己落到這個不男不女的悍婦手中,嚇的殺豬般大叫起來,“啊!不要啊!不要!” 長相可愛的小蕾皺著秀眉道“如侍衛,你你你把他帶到房裏去,我瞅著你倆眼睛暈!” “啊!救命啊!救~唔唔”如侍衛大手捂著胖子的嘴巴,拐著他的脖子一路拖到後面客房里去了。 “啪”的一声,曼“空姐”玉手往柜台一拍,冷笑一声:“都说抚仙城里出刁民,今天本御史特意调了府衙里如花侍卫出来,我看哪个刁民还敢抗税不交!”大厅里一片噤若寒蝉! 白千墨本来一边喝茶一边偷偷看热闹,正看的津津有味,突然听到“如花”這記憶中如雷貫耳的二字,“噗!”的一口茶就喷了出来,大厅中正在曼美人淫威下一片寂静,這突兀的一声,顿时所有人转头看向千墨。 曼美人一臉不满的看过去,頓時眼中一亮!只见一个青衫白裤的美少年單手举着白瓷茶杯,眉清目秀,風度翩翩的坐在那望著自己,耳邊小蕾一聲嘀咕“哇!好俊的小哥!” 曼“空姐”邁著穿著蕾絲白襪的大長腿,短裙包臀腰肢輕輕扭動,走到少年桌前,纖手一拍桌子:“你,姓甚名誰,家住何方,進城做何生意,陽稅交了麽?” 千墨見那身材高挑的長腿絲襪御姐找自己茬來了,倒也不慌:“在下白千墨,到城中做點小買賣,未滿18,按律不用繳稅。” 曼美人彎下細腰,蕾絲胸口一抹嫩乳深溝貼近少年,眯著美目道:“宗門有令,15 6歲的少年現在也需繳稅,你多大了,路引拿出來看看。” 千墨掏出路引,放在桌上攤開“您請看!在下今年17零3個月。” 曼美人順勢坐在長椅上美臀挨著少年,隨便掃了眼路引,一條皓臂抬起,搭在千墨肩膀,另一只玉手放在千墨大腿根輕輕撫摸,輕哼一聲道:“你這路引字跡模糊,似有篡改,我看你不是年過18,就是剛十五六,我得帶你回司里好好審審。” 千墨氣結,什麼叫不是年過18就是剛十五六,這分明是故意刁難,忽然察覺那只嫩手貼著肚皮使勁鉆過腰帶順著小腹往襠中一路撫摸。 千墨隔著褲子將那嫩手按在小腹上,忍著膚上騷動的嫩指低聲道:“曼御史,你別太過分了。” 曼美人光滑的右臂摟住少年的脖子,軟腴的胸部壓住他的臂膀,紅唇貼住少年的耳朵。千墨只覺得耳中傳來一陣熱氣,御姐威脅道:“你信不信,我一句妨礙司法,就能把你拷回司里,關到牢里榨你個三五天,到時候捏扁戳圓還不是我說了算。”曼空姐冷哼一聲,“識相點,把手鬆開!” 千墨知道巡陽御史是真正的肥差,能當上的不是有關係就是後台強硬,輕易得罪不得,真要給自己逮進去,只怕真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這麽一想,按住美人的手不由松了三分。 千墨聽的耳邊美人得意一哼,耳垂被一團濕熱含住吮吸,接著腹間柔夷向下一探,嫩手一把握住軟綿綿的陽具,剝開包皮露出龜頭,細嫩的拇指按住柔軟的棒尖粗暴的摩擦搓弄起來。 千墨被龜頭上的粗糙不適感磨的屁股只往后縮,肉棒卻慢慢硬了起來,嘴裡忍不住呻吟出聲。美人的玉手只管不依不饒,嫩滑的指肚堵著馬眼一個勁的磋磨,直搓的玉手中一根肉杵鐵棒般硬起來,另一只手解開少年腰帶,也探入襠中,五根柔嫩的蔥指緊緊握住已經勃翹如鉄的杵身上下套弄。 這時,其他的巡陽御史已經將大廳中閑雜人等清理乾淨,十幾個美人都圍了過來,或站或坐,性致勃勃看著隊長玩弄這個清秀少年。 正忍不住呻吟出聲的千墨看見四周圍過來一圈美女,~看著自己被人強行手淫的不堪模樣,心下十分羞恥,咬住嘴唇忍住不再出聲。 小蕾和小兰走近前来,一人抓住少年一边裤腰带,用力向下一拉一拽,千墨只觉得下身一凉,整个裤子都被褪到了脚跟,露出一根粗大的肉棒正颤抖着被两只晶莹的柔夷捋套个不休。周围发出一片女孩的惊咦声“哇!”“好大好硬哦!”“这小哥清清秀秀,下面本钱倒是不小!” 千墨看见自己一边被美丽御姐强行手淫一边光着下体被围观品评,一种暴露的羞耻感袭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肉棒也蠢蠢欲射,嘴里不由呻吟道“不要....” 曼御姐娇艳的一笑:“这小子快不行了,小蕾,把玉露液滴上!” “是,”小蕾嘻嘻一笑,拿着一个尖嘴软瓶,对着龟头捏出一大滴透明粘液。 千墨觉得整个龟头被粘液凉凉腻腻的裹住,心下忐忑,却见曼美人用白嫩的掌心把粘液涂匀,接着纤细的拇指和食指圈住龟头,顺着粘液向下一撸,整个肉棒都被一层薄薄的粘液裹住,另一只嫩手攥紧两颗蛋丸一阵揉搓,千墨本来已经射意上头,吃这一攥,“嗯啊”一聲泄了出来,龟头马眼顶出一个玉露液裹着白浆的圆球,曼美人纤指一圈一收,已将白浆圆球掐了下来,收入空间器袋中。 千墨喘着气道:“曼御史,我可以走了吧?” “想什么呢,这才刚开始呢”曼美人热热的红唇贴住少年耳朵低声道“乖乖的听话,不然我让厅里所有巡阳使都来轮奸你。” 千墨无奈,只好坐着等这个恶吏继续摆布自己。 千墨看着曼美人纤指捻住两边肩衣,轻轻向下一直褪到腰间,缓缓露出圆润的香肩,精致的锁骨,白嫩丰腴的双峰,挤在一起深邃的沟壑,喉中“咕咚”咽了口唾沫,本来就没怎么软的肉棒又硬硬的勃翘起来。 小蕾和小兰突然一人抓住千墨一只手臂,向后一折,别在身后,同时娇斥“把下面贱根挺好了!”千墨只觉的手臂一阵疼痛,连忙挺胸抬臀,使劲挺起肉棒“我挺我挺,别折了,好痛!” 身后手臂一松,却见前面曼美人双手一拨自己膝盖,跪在两腿中间,一双柔夷托着丰满的胸乳,纤腰一弯将硬硬的肉棒裹在白嫩双峰中,柔夷一挤,这个杵身都隐在了乳白沟壑中, 这香艳的一幕刺激的千墨肉棒涨的发疼。 曼美人妩媚一笑,托着丰乳,腰身上下抖动起来,千墨低头看着红肿的龟头在晶莹双乳间忽隐忽现,享受着肉棒在乳酪间上下滑嫩的快感,不由口干舌燥,瞬间又有了精意。 小兰在身后用膝盖一顶千墨腰背,娇斥着:“把你的小贱根再往上挺!”千墨无奈,苦忍着射精欲望,又把肉棒挺了挺,粗长的肉棒从乳沟中长长的探出粉红的龟头,却见曼美人红唇一启,伸出丁香小舌,狠狠刺入马眼,“啊!”千墨又痛又爽,顿时怒射出来,那层玉露液又顶出一个装满阳精的小球。 美人取下精球收好,朱唇张开,一口含住龟头,贝齿轻轻噬咬, 刚射完的龟头十分敏感,千墨被啃的腰部直缩,小蕾接着膝盖用力一顶千墨後腰,“谁让你往後躲的,挺好小贱根让曼姐玩!” 千墨吃痛“好好好,我挺我挺!”皱着眉头忍受着龟头的不适,嘴裡忍不住“'嗯嗯哼哼”,接下来曼美人美胸榨弄,口舌含怡,千墨初试乳交实在无法抵挡 一會功夫又连着射了两次。那玉露液十分奇異,如同一层皮肤一样薄薄裹在棒身,不融不化,每次一射,都隆起一個陽精小球,被仔細收好。 曼美人將千墨又乳交榨出一次陽精后,站起身來,修長的美腿一分,豐滿的臀部坐在少年跨上,絲襪的蕾絲花紋摩擦著千墨的大腿,包臀裙已經褪到了細腰上。 千墨看著面前美人身材高挑,豐胸纖腰,臀部腴美,短裙下緊裹的蕾絲襪修飾出一雙腿形勻稱完美的性感長腿,感受著大腿上肌膚接觸蕾絲摩擦的膩熱快感,復下一陣火熱,肉棒又勃勃跳動,身上美人兩隻纖指掐著千墨胸前乳頭,朱唇微啓吮吸著另一只乳頭,吮的千墨胸上快感陣陣襲來,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接著曼美女放開吮的紅腫的乳頭抬起頭來,一只纖手撥開內褲,一只柔夷扶著肉棒對准兩腿間神秘之處,周圍的美女都興奮起來:“曼姐姐要玩他的小賤根啦!”“曼姐榨干他的肉棒!”“讓這小狗哭著求饒!” 千墨耳中盡是眾美人的淫聲穢語,曼美人啜起嘴唇,一口香唾吐在千墨嘴角,戏谑道:“小贱狗,舔干净。” 千墨屈辱的在眾美女的视奸中伸出舌头舔弄干净嘴角的香津,一根鐵杵卻更硬了,龜頭顶在一个湿腻之间,还没做好准备,身姿曼妙的曼美人丰臀一坐到底,千墨被龟头瞬间刮过的紧窄畅美刺激的“啊!”的一声大叫, 美人毫不停顿纤美腰肢大起大落,“啪啪啪啪”榨的少年呻吟连连,同时又一口香唾吐在少年张开的-嘴里,道:“小賤狗,吃了!” 千墨屈辱的吞下唾液,又听见曼美人故意发出鄙夷的声音“你的小贱根被我奸的爽么?” 千墨十分羞耻,忍着肉棒的快感不说话。 “你不说话,待会我让所有手下都来玩你的小贱根!”千墨只好屈辱的回答“爽!” “有多爽?” “爽的很!” “什么爽的狠?”曼美人坏坏的问“不說讓她們輪姦你!” “小、小贱根爽的很!”围观的美女一起吃吃的笑起来,千墨羞的满脸通红,心里却真的怕一会被轮奸。 可能前面射的太多,这一次千墨十分持久,曼美人后来花麵潮红娇喘不断,在千墨身上起伏巅弄直做了将近一个时辰,直抽插的小穴泥濘不堪,花心撞的一片酥麻,還泄了次身,才痛快淋漓的吻住千墨,运起心经上下一吸,迫千墨强行射了出来,一个时辰的欲念累积,直射的千墨头晕眼花。 曼美人不待千墨緩過神來,心經運轉,口舌相就,蜜穴吸榨,強行令肉棒勃起,接著曼妙身姿起伏跌宕,小穴榨的千墨精意連連,這次不到一柱香就一泄如注。 接下來曼美人威脅少年順從奸弄,否則就要施以輪姦之刑,屢試不爽,千墨無奈之極,若被輪姦小命定然難保,只能不斷挺動肉棒迎合蜜穴的套弄,被迫體驗美人的膣肉無情,被濕熱窄小榨的頻頻走泄。 終於又一次射精后,一臉媚態的曼御史身若無骨般从千墨身上站起,修长的双腿突然一软,差点在手下面前丢脸,只覺做的真是痛快淋漓,看著少年也不由眼光溫柔起來。伸出纤指从千墨软软的阳具上取下整个玉露液套,沉甸甸的足有小孩拳头大小,满意的一笑。 低头一看少年正光着屁股躺在长椅上呼哧带喘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抿嘴一笑,玉手拍拍千墨脸蛋,“表现不错哦,以后有事可以来布政使司找姐姐噢。”千墨覺得身體完全被掏空了,肉棒縮成了小小一條毛毛蟲,一听这意思是待會應該不会輪姦自己了,心里一松,更覺得疲憊的要昏死過去了。 小蕾和小蘭笑吟吟的將手足無力的千墨拉起來,一個體貼的幫他提褲子整理衣衫,一個拿出兩顆白色丹藥餵到千墨嘴里:“這是補氣丹,曼姐采了你這麽多,可別傷了身子骨,吃了丹藥,好好休息吧,有空可以來司里找我們玩哦!” 千墨吞下藥丸,腹間立刻暖洋洋的,精神略有恢復,苦笑一聲:“這我還敢找你們玩麽!”心下卻是有些欣慰,初始以為這些美女御史都是濫用職權,無法無天的酷吏,現在一看只怕是些精靈古怪折磨人的小妖精,倒也難分好壞。第十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丝足玉腿显妖娆 “有空的时候一定来找我们玩哦”小蕾白嫩的小手抱着千墨的胳膊摇来晃去,娇憨的撅着红嘟嘟的小嘴唇“人家刚才都是故意吓唬你的,你要不来找我们玩,我可要凶你吆!”小兰抱着千墨另一胳膊,威胁的支起可爱的小白牙“不来咬你奥!”曼美人纤手掩口“噗嗤”一笑,“你俩个小母猫再不松手,可真把小哥吓跑啦!” 千墨脸上无奈,正要说点什么,忽听后廊“哇哈哈哈哈哈”一阵粗豪的怪笑吓了众人一跳,一看是浓眉大眼的如花侍卫一边挖着鼻孔一边迈着霸王步走了出来“唉呀,今天,爽!” 再往后一看,胖掌柜在如花后面脸色乌黑,弯腰驼背,两手扶墙,脚底发飘,一步一步的往外蠕动,有气无力的嘀咕“娘的,差、差点没给俺腰坐断了..” 千墨和一队“空姐”见状都忍俊不住,忽然客栈二楼“咣当!”一声水盆砸地,“妈呀!死人啦!掌柜的,死啦!!”一个灰衣灰帽的店小二一边嘴里大喊大叫一边连滚带爬的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胖掌柜一听大怒,两腿虚抖着骂道:“你个杀猪啰,你爹才死了,敢咒老子,现在就炒了你!” “掌柜的,不是,是二楼客房里死人啦!”店小二惊慌失措的道:“我看好像是遭了采花蜂啦!” 曼御史闪身过来素手一探,抓住店小二胸口衣襟,俏脸一寒:“哪个房间死人了?说!怎么死的?” “甲字二号房,御史大人您自己去看吧!”小二脸色发白。 巡阳御史虽然主管阳税,但身为宗门弟子,碰见这种大事却不能视而不见,曼御史放开小二,脚下轻点,直接纵身上了二楼。 小蕾回过神来,小手急忙拉着千墨“走走走,我们也去看热闹!” 千墨听闻似乎又是采花蜂作案,少年好奇心起,便由着小蕾拽着自己上了客栈二楼。 进了甲字二号房,房内除了桌子便无多余杂物,入门一眼便看见一具男尸躺在床上,一只胳膊耷拉在床下,曼御姐正脸色严肃的低头查看尸体状况。 千墨走近仔细一看,这具男尸浑身赤裸,皮肤萎缩,阳具肿胀贴在肚皮,胸膛布满乌青和红色唇印,手脚腕间有几圈勒痕,周围床上散着衣服碎片,面部表情怪异,似是痛苦又似快乐,死前可能遭到性虐,尸上毫无元气残留,死者应该是个凡人。 女邪修若是采补普通人,凡人毫无真气,很难抵挡,基本射个三两次本命精元就会被强行吸出,小命难保。这个男尸脸上毫无血色,面颊深陷,身体肌肤干皱,一看就是被吸干了本命精元,至于是不是采花蜂干的,千墨这倒是不知了。 “曼姐,你看出什么没有?”小蕾问道,倒也并不害怕。 “死因明显,就是被吸死的,凶手何人,暂时不知!”曼美人皱着秀眉“小蕾,我们毕竟不是主管刑事,你去通知黄金神卫速来接手,小兰你去询问下店小二最近可有什么可疑人物来往,只要提供有用线索的,便可去州府领白银百两。” “是!” 千墨走到敞开的窗前向外眺望,客栈这面墙临一道二十米宽的运河,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几只小舫张着风帆顺着河道缓缓飘去,凶手很可能是昨夜乘船来到窗下,从窗户爬进行凶 “咦?”千墨突然发现窗下的横木上有一点黏黏的液体,伸指蘸起,在鼻下一嗅,略有淡淡腥味,想了想,从空间布袋里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八卦木盘,盘上对称缀着五颗玻璃珠子,珠上分别刻着金木水火土,千墨将粘液抹在刻着水字珠上,微微一笑,拍了拍木盘,心想“这百两的赏银,就靠你啦。” 客栈中经这意外一闹,小蕾等几个美丽的小“空姐”也无心再撩拨千墨,待的黄金神卫一到,说明了情况一队巡阳御史便告辞离去,神卫勘察完现场,然后带着尸体离开,客栈又恢复了安静。 千墨被曼大御姐榨的腰酥腿软,補氣丹又有安神益气的功效,洗了个澡,内衣也不穿,光着身子早早的便卧床休息了。 睡到半夜,客栈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嗡嗡”之声,千墨十几年来被师傅锻炼的危机本能入骨,虽在睡梦中,亦突然警醒,躺在床上 睁眼凝神一听,窗外某处确实似有异常的蝇蚊振翅之音,便悄悄起床穿衣,将窗户无声推开一缝,侧目一望。 此时正值午夜,平静无波的河面如镜子一般倒映着空中一轮巨大的圆月。窗右方三丈远处一只足有一米长的巨大黄蜂在空中轻轻振翅,拳头大的眼睛隐隐发出红光,一个蜂腰翘臀长发披肩,腿着肉色过膝丝袜的女子立在巨蜂黄彩斑斓的光滑锥尾上。 那女子身着花色锦衣,裸着香肩皓臂,堪堪遮住腿根的锦裙下伸出一双纤长的美腿,脚上无鞋,短裙和丝袜间露出一截光滑洁白的大腿,显得十分魅惑。 在这寂静的夜中,沐浴在皎洁月光下的一蜂一女在空中微微的浮沉,透着一丝奇诡的妖异。 千墨心道:“这妖女竟如此大胆,昨夜在这刚犯了案子,今晚又故地重游。”伸手一摸腰间八卦木盘,水珠却没发热。 仔细瞅去,见那妖女似乎选中了一个目标,轻轻推开二楼的一扇木窗,钻了进去。 千墨心想“既然看到了,却不能让她随便祸害人命。” 推开窗户,两手搭住屋檐,一个轻巧翻身,便上了客栈楼顶。接着丹田真气一提,使个轻身决,脚下落瓦无声,踮着脚尖如猫一般走了过去,脚尖一钩檐角,一个倒挂金钩往窗内望去。 只见那妖异女子两根纤指拈着一枚两寸银针,正往床上躺着的男子脖间一蛰,那男子“唔!”的一哼,便不再动,应该已被麻痹。 接着那女子手上掐决,嘴中念咒,这决千墨却认得,正是隔音咒,只见她把整个房间都布了一层隔音法界,这样屋内呆会有什么动静便不会传到外面,那个巨黄蜂却趴在地上静止不动,似是女子宠物。 千墨见那妖女纤腰一弯,伸出雪白的双手开始解男子的衣扣,便不再等,脚尖一松,整个身子如泥鳅一般无声滑到了窗内,招出长剑,轻轻一划,那巨峰便身首分离,无声无息。 千墨本想继续偷袭,那蜂尸双翅突然嗡的煽动起来,那妖女裸着的香肩一滞,已转过身来,低着嗓子问道:“什么人!” 千墨一愣,既然被发现,便索性潇洒一笑,长剑一摆,大大方方的胡诌道:“在下五岳剑派掌门白千墨,敢问妖精贵姓?” 那妖女腿着丝袜,脚上无鞋,腰肢款摆,挪近两步,窗口洒进的月光正好照在她一张瓜子脸上,竟然容色十分媚丽,尤其盈盈一握的蛮腰,扭动间随风摆柳,媚里生娇。 妖女漏了行迹,却是十分沉着,“喔,这位少侠,咦?是你!” 千墨听她语气,不由一诧“你认得我?” “你这臭小子,屡次跟我花间谷作对,是不是活腻了!” 千墨就着月光,盯着妖女姝容仔细查看两眼,十分美丽,就是脑中毫无印象,不由奇道“我们见过?” “你在河边绊了我师妹一脚,忘了?” “啊!原来如此。当时忍不住伸了一脚,害你师妹被抓,抱歉抱歉。”千墨既然确定这妖女果然是采花蜂一伙,嘴上聊闲,心下已暗戒备。 蜂妖冷媚一笑“那倒不必,我和那花妖本就不合,还得谢你一声。不过你跟花间谷作对,知道什么后果么?” “喔,倒要听”千墨话没说完,妖女似乎纤指微动,眼前银光一闪,连忙挥剑一格,“叮”的一声,一枚银针扎在木窗上。 “你好阴险!”千墨骂道,抬手一剑刺去。 妖女暗道可惜,侧身避过长剑,素手一挥,指间捏着的一枚银针化为尺长尖锥,反手刺向千墨后背。千墨负剑身后,“叮”的一声,锥尖刺在剑身,转身一招游龙戏水扫向蜂妖脖颈,女子右手立锥一格,左手中指一弹,千墨急忙闪身,又是一枚银针钉在墙上。 一窗月光中,只见千墨身手矫健,蜂妖身姿妖娆,俩人在房中乒乒乓乓斗成一团,但因隔音法界存在,客栈中竟是无人察觉。 蜂妖越斗越是心惊,这少年修为境界明显不如己,但是真气凝练,混厚沉稳,剑法更是精湛,一招一式,如游龙惊鸿,正气凛然中又奇招迭出,让人防不胜防,一看就是玄门正宗的剑法。 “嗤”的一声,妖女闪避不及,闷哼一声,光滑圆润的香肩上添了一道寸许长的划痕,沁出一道鲜血。 千墨心想“光是报信就有百两白银,这要捉个活的,不得赏银千两。”眼前数不尽的烧鸡烤鹅似乎扑面而来,心下火热,手上剑招又紧逼三分。 妖女眼见不敌,右手锥子一刺,娇喝一声,左臂用力一挥,连射数枚银针。 “叮叮叮叮”千墨挥剑连格,妖女趁机穿窗而出,蜂腰一折,上了房顶,落荒而逃。 这可是千两白银,千墨哪能任其溜了,大喝一声“妖精哪里走!”一个鹞子翻身,疾追而去。 这妖女名叫采蕊,确是花间谷中的蜂妖一族,此族擅长轻功,采蕊一边在纵横交错的屋顶上疾奔,一边心下暗啐此行倒霉,忽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回头一看,顿时花容失色,只见那少年眼放亮光,越追越近,提着剑大呼小叫“呔!银子哪里跑!” 采蕊心下暗暗叫苦,这臭小子剑法通神,想不到轻功也如此了得。 一追一逃,转瞬间10多里一晃而过。 采蕊逃到了一片瓦房民居聚落,千墨紧追不舍。 采蕊跳下屋顶,落到一个四面无墙,花草围绕的院子中,娇呼一声“姐姐救我!”只觉背心一麻,连中千墨数指,软倒在地。 千墨听见她喊姐姐,心下已是暗暗提防,果然眼前银光一闪,千墨横剑格开一针,一个人影人随针到,也是手持银锥,和千墨斗成一团。 皎月当空,千墨眼前一片清晰,女子窈窕的身段上锦衣短裙露出香肩皓臂,白色丝袜饰着修长美腿,媚目红唇,身姿相貌都与点倒的妖女有7分相似。 这女子名叫采玉,长的千娇百媚,手上招式却是刁钻阴狠,锥尖所刺,尽往千墨眼睛喉咙耳孔下体招呼,无论修为武功,都高她妹妹四分不止,千墨登时落在下风。 千墨在山上十多年来早就习惯跟师傅以弱斗强,老不修耍起赖挖眼抠鼻、猴子偷桃那是无所不用其极,这妖女虽厉害,千墨倒也不慌,沉着应对,见招拆招,一时间叮叮当当,火星四绽。 采蕊躺在地上娇声提醒姐姐“这臭小子甚是厉害,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大意!” 那采玉身法诡异,表面攻势占尽上风,千墨实际防守却是风雨不透,瞅准时机更是奇招暗送,刺的妖女手忙脚乱。 m站总登不上 文章先在群里更新 609405475今天一下午都没上来 玄门正宗,讲究循序渐进,修为扎实;邪宗功法,往往道走偏锋,只不过借了天地阴气相助,犹如拔苗助长,进境飞快而根基不稳,采玉久攻不下渐渐心浮气躁。 千墨见时机已到,卖个破绽,采玉正急躁间,见有空隙,玉手握锥,直刺进来,千墨长笑一声“来的好”长剑一格一顺,一掌拍向妖女心窝。 采玉锥势用老,回格不及,左手横掌一封,“啪!”的一声,两掌相交。采玉境界远高千墨,但是千墨这一掌蓄力多时,以逸待劳,玄门真气,更是千锤百炼,采玉仓促间气血虚浮,两掌真气一拼,只觉得掌上一股浩然正气连绵不绝,被千墨推的一路滑行,“嘭!”的一声娇躯后背撞在房屋外墙,石屑四溅,采玉闷哼一声,唇角溢出一丝鲜血。采蕊惊叫一声“姐姐!” 俩人手掌相交,挨得极近,采玉突然红唇啜起,发出音波,“嗡”的一声,带着血珠喷向千墨,千墨脑中一晕,侧头闪避,只觉颈上微痛,血珠中藏着一枚细针擦过自己脖颈,一股无力感瞬间从颈部蔓延开来,眩晕中十几年来扎实的功底显出威力,本能的伸指在采玉胸口腹部连点两指,手软下一瞬间还顺势点了她大腿关泉穴。 那针上不知何毒,极为霸道,只擦破了自己脖上一点皮肤,呼吸之间全身都已失力,缓缓坐到地上。 娇喘嘘嘘的采玉也好不到哪里,胸腹腿被连点三处麻穴,靠着墙壁慢慢滑下。 俩人近身相博,靠的极近,又同时软坐在地,采玉一双美腿半曲半伸,两只白丝裹着的秀气玉足正贴着千墨大腿根,姿势十分暧昧。 千墨坐在地上,两腿张开在采玉圆润的臀部两边,采玉半曲着美腿,两只秀足好似故意要捂住千墨那话一般,千墨点完关谷穴,针毒早已游走全身,手无力的垂在采玉丝袜和短裙间裸露的大腿肌肤上,远望似在抚摸美女大腿。 场景香艳,暗藏杀机! “姐姐,你没事吧,这臭小子有没有伤到你?”采蕊躺在地上忐忑的问 “我受点内伤,问题不大,妹妹你怎么样?” “我肩上被划了一剑,喔,有点痛” “等姐姐解开穴道,让你拿他出气。” 千墨知道,若落到这姐妹花手里,下场凄惨自不用说,闭目只一个劲的运功,真气游走全身经脉跟那针毒厮杀,只盼在那姐妹穴道解开之前先逼毒出体。 姐妹俩也不在言语,双双暗运真气冲击穴道。 清冷的月光洒下静僻的院子,三个人影悄然无声,只有院子四周的繁花绿草间传来蛐蛐悉悉索索的虫鸣。 采玉偶尔睁眼一看,不由一惊!只见少年浑身白气蒸腾,显然真气疾行,正在强行逼毒出体。心下急道:“这小子境界不高,真气却是千锤百炼,凝实浩荡,那针擦破外皮,虽然毒性霸道,只怕入体不多,这样下去,若是他先逼毒成功,那可糟糕之极!”心思电转之间,突然觉得足间有些异样。 原来千墨昨晚洗完澡光着身子睡觉,半夜察觉响动起身,仓促间只穿了件外裤单衣,连内裤都没,这时隔着薄薄的裤子觉得大腿根和阴囊与嫩足肌肤相贴处一阵阵热气侵入,俩人打斗半天,采玉娇躯香汗津津,又暗运真气游走全身,白丝嫩足上热气蒸腾升起,一股女孩的浓郁体香直冲千墨鼻孔,少年人本就气血旺盛,昨天又吃了補氣丹,精气早就补了回来,这时被一刺激,下体渐渐充血,肉棒慢慢硬了起来,顶在嫩嫩足间。 采玉察觉足底异样,美目一转,心下有了注意,把丹田真气都集中冲击足底,很快10根细嫩的脚趾气血散开,在白丝薄袜中蠕蠕而动,采玉努力弯起玉足大趾,覆在脚底棒尖。 千墨正努力忽视肉棒传来的柔软温热感觉,已经快将毒气逼到丹田一隅,忽然发觉龟头被两个嫩物搭住,轻轻揉搓起来。龟头软肉本就敏感脆弱,被两根纤长拇趾隔着裤子一阵夹搓揉弄,阵阵快感袭来,千墨本准备一鼓作气,嫩头吃这一阵夹弄,“闷哼”一声,真气登时运的岔了,毒气咻乎散了开去。 千墨知道妖女使坏,急忙收摄心神,回笼散开的毒气。 采玉见足下有效,心下大喜,一足玉趾贴着肉棒棱下嫩筋揉来抹去,一足嫩豆按住玲口划起圆圈,嘴里同时发出似欲交欢的魅惑呻吟“嗯哼,哦~~~宝贝,你的肉棒好硬好粗哦,嗯,人家这样弄,你舒不舒服?” 千墨刚刚勉力收拢毒气,肉棒吃她摆弄,耳中传来淫靡之音,心里一荡,毒气又泄了开来。忽然察觉妖女两只嫩脚一起夹住自己肉棒,显然经过活动,整只脚掌气血都已冲开,自己却不进反退,心下顿时着急起来。 可是越着急越心浮气躁,下体阵阵快感传来,真气越加不稳,毒气始终无法归拢。采玉两只小脚都已经灵活起来,看少年满头大汗,心下更是安定,玉足十趾夹住肉棒,来回套弄,嘴里淫聲穢語的调笑“哎呀,少侠剑法好生了得,一来一回,割的人家脚底发麻,腿根发软,一会是不是剑气都要射出来啦!人家可要挡你一挡。”说着,五只玉趾裹住龟头马眼一阵粗鲁蹂躏,另一只玉足弓背托着千墨蛋囊仔细揉搓,却是整个小腿都已能活动。 千墨下身精意阵阵上涌,忍不住睁开眼来,正好一阵微风吹过,采玉短裙扬起,曲起修长的丝袜美腿深处,白色透明的亵裤中芳草朦胧,丁香小舌舔着红唇,目含秋水,一脸淫媚,全都映在千墨眼中,小腹顿时腾起一阵欲火,突觉龟头软肉被两根嫩趾狠狠一拧,“啊!”的大叫一声,一股白浆全都射在秀足丝袜之上,丹田真气涣散,毒气重散全身,暗叫一声“完蛋啦!” 我很想把玉峰姐妹花白蕾丝袜玉足凌辱口舌侍奉然后姐妹轮榨的千墨两眼翻白的香艳场景一口气写出来,但是还是去赚点饭钱先,这次是真的去赚饭钱了,呆了好几个月,卡里就剩100多块了,所以,这边先停更啦,这篇写的也比较急,毛病比较多,文字细节上有空再来改改第十一章 薄丝嫩趾蜂腰 丢盔弃甲难饶 采玉曲着一双白丝美腿,眯着水目,贝齿紧咬着红唇,一只玉足大小纤趾狠狠的夹住肉棒不断上下捋动,另一只玉趾嫩肚堵着马眼死命摩擦,“噗嗤噗嗤”一股股的白浆沁出薄薄的裤子不断从蕾丝足隙间冒了出来,可见射量惊人。 采玉樱桃小嘴里一边恨恨地 “剑法好!剑法好!嗯?我让你剑法好!”一边弓起纤美的足身发着狠的蹂躏龟头软肉,磨的千墨激射不断中又爽又痛,忍不住“啊!”的大声叫了起来,“不要!好痛!唔!” “服不服?”采玉冷艳的脸上带着一丝报仇的快意,“小贱货,敢打伤我,今晚本仙子让你知道什么是先奸后杀!”说着一双玉足灵巧的解开千墨腰带,向下一拉,露出一根仍梆梆硬的肉棒,夜风拂过,千墨只觉湿腻的胯间一片凄凉。 “奸杀也太便宜他了,姐姐。”采蕊躺在地下怨毒的道,“这臭小子砍我一剑,打你一掌,须得让他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千墨听的心下一寒。 “不错,妹妹言之有理!须得慢慢炮制,拿他出气!” 大局既定,采玉娇麵如花,嘴角冷笑,翘起两只嫩足夹住肉杵一边好整以暇的上下套弄,一边仔细瞅了瞅千墨的脸庞,月光下少年纤毫毕现,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端的是个美少年。 “吆,这小贱货长的倒漂亮。”采玉眼中一亮,伸出丁香小舌在红唇间微微舔动,淫邪的道:“练得又是玄门正宗,气血健旺,这玩弄起来就更加受用了,今晚先轮你个死去活来,日后再慢慢调教成精奴。” 千墨丹田中真气溃散,毒气四弥,前功尽弃,本已心灰,听见妖女言中淫邪之意,暗暗发冷:“这两个蜂妖心狠手辣,落到她们手里只怕生不如死。” 求生欲望一起,暗中勉力驱动丹田真气,哪怕一线希望,也不能轻易放弃。 “还敢顽抗!”采玉看见千墨神态,猜到他在暗中行功,俏脸一寒娇斥一声,玉足纤趾夹住龟头一团嫩肉狠狠拧动起来。 “啊!”千墨一声痛叫,只觉那要命的纤长两趾将龟头软肉拧来扭去,另一玉足两趾夹住棒身从棱肉到杵根快速捋个不休,沾满精液的丝袜揉弄间慢慢寖的透明,薄丝下匀称纤嫩的弓足、点着粉红趾甲的十根豆蔻清晰可见,寖湿的丝袜捋套中更加顺滑,阳具一股股射意被叠的一浪高过一浪。 千墨被那双可恶的小脚玩的快感连连,每次精意临头龟肉都被嫩趾狠狠一扭,强行压下,痛哼中欲火难遏。 蛇蝎美人刁钻淫狠的足责令千墨苦不堪言,忽爽忽痛间,恨不得大声哀叫,真气哪里还运行的顺畅。 射精控制下一轮又一轮寸止,千墨在痛苦呻吟中被玩的马眼腺液横流,泡的半只丝足都晶莹剔透,滑滑腻腻,欲射不能下差点就心防失守,开口求饶。 一脸冷艳的采玉突然松开玉足,裹着白丝的小腿轻轻一推少年小腹,千墨中毒后浑身无力,缓缓向后躺倒,硬挺挺的肉棒摇摇晃晃。突然见到眼前妖娆的身段慢慢直立起来,心下一阵绝望。 采蕊惊喜的叫道“姐姐你这么快就解开啦!” “解开个屁!”采玉没好气的道,“这小混蛋真气凝练精纯,点的穴道力透筋脉,身上穴道没一两个时辰根本解不开。只有腿上关谷被他抹了一下,吃力不重,我冲了半天,现在两条小腿能动了。” “姐姐你拖住别让他运功,我还有个把时辰就解开了,一会我帮你解!” “你慢慢冲穴,我现在就要玩玩这小贱货,收点利息。” 清冷月光洒下偏僻院落,千墨躺在干硬土地,从下望上,只看到白蕾丝袜修饰下,骨肉匀称纤细修长的一双美腿缓缓移来,丝袜短裙间露着一段洁白浑圆的大腿,叉开着立在自己脑袋两边,彩锦短裙下的蕾丝亵裤中黑色朦胧,居高临下冲着自己脸部直压下来,同时上面传来娇媚阴冷的声音:“你敢把狗眼闭上,立刻踩瞎!” 千墨威胁之下,眼睁睁看着那薄透中神秘春光越来越近,嘴上突然压力陡增,唇齿陷入一片软腴湿滑间,口鼻之中呼吸的尽是缕缕甜腻下体幽香。 “舔!”妖女娇声冷斥中透着不容置疑“小贱货,舔的不舒服,看我怎么收拾你!”只觉身下之俘顿了会,蛤口压着的唇间伸出一条小舌,隔着薄丝慢慢舔弄起来。 “算你识抬举!”美人冷笑一声,翘臀使劲压着少年口鼻挪动,“先熟悉熟悉主人下面的味道,以后每天你都得给我舔到舌头抽筋!” 两条纤细小腿一收,千墨只觉夹着脸庞的丝袜异常细腻,大腿肌肤光滑如缎,倒是十分舒服,蜂妖蜜液味道酸甜,豪无异味,也没想象中糟糕,于是不断来回舔着那条花瓣中的细缝,只盼这恶毒美人别再折磨自己。 过一会耳中传来妖女带着微喘的呻吟“嗯!拨开内裤,伸进去舔,唔!快!不然割了你的狗舌头!” 千墨无奈,伸着软软的舌头拨开已经湿答答的亵裤,努力的伸进窄小滑腻的蜜穴中,来回舔弄。 突然觉得夹着脸庞柔滑的大腿一松,接着下体的肉棒又开始遭了殃,被两只嫩足一裹,那让人发疯的足责又开始没完没了。 千墨实在受不了这上下同时的淫虐,待要张口求饶,一阵蜜液灌入口中,顿时咳嗽起来。 只听身上美人阴冷淫笑着:“什么时候舔的我满意,什么时候让你射出来。” 千墨只好拼命的伸长舌头在蜜穴里舔来刮去,被紧窄膣壁夹的舌筋又酸又麻,喉咙被不时流入的蜜液呛的直咳嗽,下身如欲爆炸一般,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忽然脸上臀部微抬,觉的压力一松连忙大口喘气,听见蛇蝎美人戏弄的声音传来,“爽不爽啊?小贱货!” 千墨前世只是个普通高中生,穿越到这个世界,既不是什么盖世英雄,也没人拍着肩膀对他说拯救世界就靠你了之类,与世无争的活了十多年,第一次体验到这个世界真正邪修的残忍无情手段,几下就被淫虐的服服帖帖。 “饶、绕了我吧。” “还敢不敢跟本仙子作对?”说着嫩足狠狠一夹龟头。 “啊!”千墨惨叫一声,“不敢啦!不敢啦!” “哼!后面还有的你受!” 千墨对口活毫无经验,口舌侍奉技术粗糙,采玉被舔的嫩颊潮红,实际却是不上不下,吊的穴内反倒是瘙痒难耐,泥泞不堪,娇喘着站起身来,“本仙子现在就奸你个半死!” 白足挪移,光滑的丝袜长腿跪坐在千墨熊腰两侧,翘臀找准位置,饥渴的花穴早就张开花瓣,龟头刚被吃进蛤口,美臀一沉直接坐在少年腰上。 千墨只觉湿窄的小洞套着肉棒一榨到底,嫩肉狠狠撞在穴底花心,“啊~~~~”的一声狂叫,被足责攒了大半个时辰的阳精泄洪一般突突突全激射在子宫颈口,一泄如注的快感令脑中一片眩晕。 “嗬..”采玉挺着光洁鹅颈发出嘶哑的声音,娇嫩的花心吃这一顿巨量连射,只觉得汩汩精纯元阳一股脑全都灌入体内,暖意从穴内花心一直烘到丹田脏腑,一个绝顶高潮袭来,两眼一翻,晕伏在千墨身上。 千墨长吸了口气,突然肩膀一动,勉力翻身将身上妖女拱在一边,吓得躺在地上的采蕊惊叫一声。 千墨怎么突然能动了呢?原来,千墨内心一直在苦思脱身之策,从未放弃求生之念,被采玉足责痛不欲生之时,绝望中突然灵光一闪,运起丹田几缕真气将 下身附近的毒气缓缓聚拢,十几年苦练的玄宗真气终不是一无是处,强忍着妖女的淫虐,一直等待时机,当终于在采玉体内一泄如注,借势将逼拢的部分毒气全都顺着阳精射了出去,千墨体内毒量本就不多,又射出去一小半,体内毒液更加稀释,虽然仍浑身无力,但四肢已能勉强爬动。 采玉被千墨口舌侍奉吊了半天胃口,饥渴莫名,又没想到千墨放开精关,入体便射,心理毫无防备,一射精量如此巨大,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麻痹毒液,采玉虽对自己的毒液免疫,但下体最娇嫩的花蕊还是被毒麻了一下神经,加上精元阳气,一烘一麻之间,竟然高潮爽昏过去。 千墨哆哆嗦嗦在地上摸到剑柄,却五指无力根本握不起来,暗骂一声,弃剑不要,勉力振奋精神,手脚并用,朝院子外面爬去。 采蕊初始吓了一跳,定神一看这小子四肢交替,向外爬逃,裤子还耷拉在腿上,夜色中裸着白生生的屁股,狼狈不堪,连忙尖叫起来“姐姐,你快醒醒啊,那小子逃了。姐姐,醒醒!” 过了好一会儿,采玉才幽幽的缓过神来,悠着嗓子嘶声娇吟:“好精纯的元阳,真真灌死我了。” “姐姐,你怎么才醒!那小滑头跑啦!” “什么?!这可是个高阶精元,不能让他溜了!”采玉上身穴道仍未解,两条修长的大腿这会却已能动,站起身来,走去玉足按住采蕊背心风门穴,一阵揉摁,采蕊本就穴开在即,揉弄间已是经脉畅通,真气运行无阻,挺身而起,伸指解开姐姐上身穴道,急急道:“追那宝贝!他四肢无力,跑不多远!” 姐妹俩一起纵身越出小院,疾速追去。 这一大片民居大部分是空宅破墙,小巷阡陌,四通八达,藏匿处极多,采玉纵身登上一颗华阳树,居高临下,四处眺望,突然发现月下一个黑影,似乎怀抱一人,正往河边飞去,向妹妹招了招手“这边!” 姐妹俩轻功卓越,几个呼吸间便追到河边,采玉伸手一针射向那个黑影。 黑影飞在半空早就发现俩人追来,“刷!”的鞭影一挥,格开银针,怀里抱着一人缓缓降落下来,一道魅惑的声音响起:“吆,我当是谁,招呼打的这么粗暴,原来是两只小蜜蜂啊。” 只见这女人身姿丰腴,脸如桃花,穿着紧身黑色皮衣,更显的丰乳肥臀,背后张开一对黑色的巨大蝠翼,缓缓扇动着降下,怀里却抱着一个双手反绑一丝不挂的少年,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紧紧夹着少年的腰肢,一对纤长的小腿在少年背后交叉锁住。 妖异的蝠翼美人一边飞落,一边蛮腰扭动,仔细一看,皮衣在两腿之间开着一条豁口,露出修剪整齐的芳草,鼓起的蜜穴正随着腰肢摆动不断套弄吞吐着少年红肿的阳具, 一双裹着黑色皮衣的长臂搂着少年的头背,说话间烈焰红唇张开,露出尖尖的犬牙,一口咬在少年脖上,少年闷哼一声,只听“刷”的一声,一条黑鞭抽在少年屁股上,淫媚的声音中透着残忍:“不是让你不准出声么,这么不听妈妈的话。”少年鞭痕交错的屁股上顿时又添了一道红印,原来那条细长的鞭子竟是女人的尾巴,少年腰部一阵抽搐,显然已经被榨的泄了身子。 “姐姐,不是这个少年。” “恩,这一耽搁,只怕那小子已经跑了。”采玉转头厉声道“蝠妖,你在我们地盘打猎,死了人,岂不是惹黄金神卫找上门来。” “咯咯”蝠妖舌尖舔了舔唇上残血,媚笑一声,“你们怕黄金神卫,我玲珑可不怕。”说着将怀里少年放到地上,裹着黑皮手套的纤手抓着少年头发摁着跪到自己身下,嘴里甜腻的道:“小宝贝,给妈妈舔舔。”尾巴却是“刷”的一声,无情的抽在少年裸背上,一道鞭痕高高肿起,少年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却是强忍着不敢哭出声,张嘴贴在妖媚女人的腿间拼命舔弄讨好着。 “蝠妖,你莫要嚣张。”采玉哼了一声,“听说姹女玄宗的左护法萱长老还有郡主都到了抚仙城,你碰上也小命难保!妹妹,我们走!这个地方不能待了。” 蝠妖眯着眼睛享受着胯下少年的口舌侍奉,看着蜂妖姐妹离去,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么多高手在这里是因为有大买卖,你们这对小蜜蜂知道个屁!”鞭尾一卷少年两腿将他倒吊了起来,两条浑圆有力的大腿夹住少年脖子,淫媚的道:“乖孩子,继续给妈妈舔,妈妈今晚还要活活吸死你那,宝贝,开不开心?”说着长长的粉色舌头伸出像蛇一样缠绕箍住少年跨间肉棒,拉到口中含吮起来,两翼扇动,抱着赤裸少年缓缓飞起,不知这妖女使了什么手段,还没到半空,少年的腰肢颤抖,屁肉抽搐,显然被强行口了一发,不知这少年今晚会被怎样淫虐至死。 在旁边三米远的运河边,倒生着一排杂草,千墨就躲在草边水下,露着鼻翼,平缓悠长的呼吸,一动不敢稍动,哪怕这里已经寂静无声,运功大半个时辰后,终于祛除余毒,划着无力的四肢潜入水中,顺着暗流悄无声息的逃走了。第十二章 冷艳蝠妖奸杀少年 千墨狼狈逃出生天 ~~~~黑沉沉的天空,正中挂着一轮巨大无匹的皎洁圆月,衬的星辰无光,月面上一条条青色的山脊如巨龙一样蜿蜒前行,一座座高耸的险山剑峰清晰可见,朵朵乌云随着清风微拂,缓缓飘过夜空,慢慢遮掩了月上壮观的峰峦叠嶂。 夜色如幕,万籁静寂,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月光的安抚中熟睡,然而,在这安详遮掩中,传出一丝丝淫邪的靡音,来自发生在黑暗中的罪恶。 “咕啾!咕啾!咕啾!” 一脸淫魅的蝠妖血色双唇牢牢箍着龟头软肉,用力的吸吮,香腮起伏搾含着,马眼中一股股的精液被小嘴儿强行吸出吞下,直吸的少年屁肉不断抽搐,光滑大腿间夹着的头部“唔嗯!唔嗯!”的闷声连连! 石生觉得敏感的龟头好像被某种鱼嘴牢牢叼住,一阵阵快感伴随着液体不住射进那个鱼嘴,一波波含吮直吸的马眼发疼,直到射精停止也不放过自己,快美难言的疼痛中忍不住开口求饶,嘴巴却被两片厚厚的肉唇紧紧裹住,只能喉中发出“唔嗯!唔嗯!”的闷哼,屁股不断挣扎抖动着。 玲珑吞净阳精,说话声音妩媚温柔,“真是个调皮爱动的孩子,”纤手高高扬起, “啪!啪!” 狠狠的在石生屁股上面甩了两巴掌,“不听话的孩子就得打屁屁。”十个红色指印立刻浮现在白嫩的屁肉上。 两条浑圆有力的大腿用力一夹,“乖乖给妈妈舔,再乱动抽烂你的屁屁。” 玲珑只觉大腿根间一条小舌像逃命的小鱼一样拼命的钻进小穴内游动挣扎起来,不由享受的眯起美目,完全支配凌辱年幼少年迫其口舌侍奉的快感令她花心慢慢淫痒难耐,蜜汁泛滥。 石生是个普通渔民家的孩子,年未十四,晚上出来察看水下夜网,结果被这长着双翼的可怕女妖掳走,撕光衣服反绑双手,在空中一边飞行一边淫虐自己。 这石生还是个童男,哪里禁得住妖女如此蹂躏,被强奸榨了初精后,一路上又在玲珑淫威下乖乖的任其凌辱。 石生的逆来顺受并未获得嗜虐少年的蝠妖玲珑丝毫怜悯, “啪!” 赤裸屁股上又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夹住脖子的热腻腿根控制着石生口鼻微移,一个硬硬的拇指肚大的豆蒂滑到两唇之间,上面传来女妖精阴柔淫亵的声音:“含住,给妈妈好好的舔,不然打烂你的屁股!” “呜呜,别、别打!”石生觉得那只滑嫩的手在肿起的屁股上来回抚摸,似乎又要无情的抽打起来,连忙带着哭音大声讨饶:“我给妈妈舔!我给妈妈舔!” 少年稚嫩的双唇裹住豆蒂儿使劲吸吮,如同孩子含着母乳,阴蒂上阵阵过电般快感美的玲珑眯眼扬起修长的脖颈,雪白贝齿咬着烈焰红唇,小虎牙随着蜜穴内高涨的淫欲渐渐探出唇角变成两根尖细的犬齿。 “喔!”玲珑娇吟一声,口中粉红的长舌咻的伸出,缠绕箍住肉棒的肉棱,尖尖的舌尖探入玲口,湿腻的舌身如同细蛇一般左右扭动着钻入马眼。 石生正含住阴蒂用力舔弄努力讨好着可怕的女魔头,突觉柔弱的马眼被条“湿软虫子”探头进入,细长虫身不断蠕动着一路撑开尿道钻入肉棒,顿时吓得毛骨悚然,“啊!”的大声惊叫起来,“虫子!有虫子咬我!啊~~~” 玲珑见少年竟敢停止口舌侍奉大喊大叫,媚目一沉,带着黑皮手套的纤手握住少年脚腕,松开鞭尾没头没脑的抽在少年裸背光屁上,直抽的噼啪作响,鞭痕四起。 “啊!啊!好痛!”石生顿时痛的泪花迸出。 “噼啪!噼啪!” “别打啦!妈妈!别打啦!” “噼啪!噼啪!” “啊!我知道错啦!别打啦!妈妈!好痛啊!”少年痛哭流涕。 “噼啪!噼啪!”红印四起。 “奥唔!”少年眼泪纷飞中一口含住阴蒂拼命舔弄起来,觉得背上火辣的抽打一缓,夹住自己脸庞的滑腻大腿压力陡增,连忙舌尖用力,含着泪花更加用心讨好侍奉着那芳草沼泽之地。 玲珑觉得腿间的快感逐渐升起,阴柔的娇哼一声,“贱骨头,非得狠狠收拾你才肯听话!”尾巴在少年头上一敲,“把舌头伸进妈妈屄内舔。”待觉得一条湿软小舌乖乖伸进肉壁抽送舔吸,修长有力的大腿满意的一夹少年脖颈,扭动起蛮腰,惬意的享受着少年的小嘴,同时滑嫩的红唇含住肉棒,香软的蛇形细舌继续往少年体内钻入。 厚厚的阴唇堵着少年嘴巴,泥泞小穴内充满女人麝香的蜜液不断涌出,石生正一边舔得“咕叽咕叽”出声一边被迫小口吞咽着,突然肉棒被湿糯鱼嘴紧紧裹住,尿道里细长的“虫子”又蠕动起来,这次少年不敢挣扎,任由它在肉棒中钻的越来越深,进来的湿热虫身越来越粗,一会就撑的尿道隐隐作痛,害怕中也不敢停止口舌侍奉,喉咙中发出啜泣的哭音。 蝠妖玲珑的唾液含有极强的淫毒,整条尿道都被舌毒侵入,石生只觉得腹下慢慢一片火热,硬梆梆的肉棒随着湿热鱼嘴的吞吐套弄,快感迅速升起。 突然阴囊中一阵胀痛,原来玲珑缩细了香舌,顺着细细的输精管一直钻到了睾丸,尖尖的舌尖直接舔弄品尝起蛋内的阳精,同时唾液分泌淫毒不断沁入睾丸精室,催动少年情欲生精。 石生清晰的感觉到“虫首”在睾丸内四处蠕动舔弄,又痒又痛,奇异的快感中一股股被淫毒催生的淫欲如同海潮一样从阴囊中升起,随着藏在肉棒中香舌的唾液散发到整个下身,腰部难耐的扭动起来,喉中发出嘶哑的渴求交媾的声音。 玲珑妖异的花麵上淫邪一笑,纤手握紧少年脚腕,小嘴用力一吸,“嗤啦”一声,细长的香舌瞬间从少年肉棒中全部缩回檀口,快速的摩擦带的肉棒中一片灼热,细嫩香舌拉出的尿管真空将精液从睾丸中一路吸到马眼,樱桃小口再运力一吮,力透阳根, “啊~~~~”石生魂飞魄散的大叫一声,海啸一样的快感随着精液汹涌射出,一股一股似乎永无停歇,直射的少年头晕目眩,口中大叫“啊!饶命!妈妈!饶、饶命啊!” 玲珑娇面如花,小嘴儿含着肉棒粉腮鼓动,不断吸吮,任少年哀哀告饶,媚目中却是一片冰冷,“咕咚!咕咚!”喉中吞咽,一直吸了少年半盏茶时间,待的少年两眼翻白,射意稍歇,香舌一缩一伸,从马眼中又直探进去,尿道经过扩张,这次被顺利的一钻到底,石生还没歇上半气,从马眼到精管蓦的一阵胀痛,那湿湿热热的“虫子”又一路钻到阴囊,睾丸中又被“虫舌”一阵舔搔,又爽又痒又痛。 “嗤”一声,玲珑缩回香舌,运功一吮,少年“啊!”的一声大叫,一阵涌潮快感,又是被强行口爆,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每次精意稍止裹着龟头的小嘴儿都是用力一吸,接着又射个不停,这次射的石生直接晕了过去。 玲珑花麵潮红,媚目里却依然冰冷无情,香舌再次钻入睾丸肆意舔弄,强令少年从痛爽中醒来,一缩一吸,少年在美人胯下闷哼一声,又射的爽晕过去。 玲珑再把细嫩小舌儿探入,这次没有直接缩回,而是分泌大量的唾液,同时在睾丸中舔来尝去,淫毒充分侵入着睾丸每一个精室,搜刮着少年最后的精意。 少年本来已经射的气息奄奄,被淫欲一激,脸上性奋之意渐起,呼吸急促,似是回光返照,两眼也变得有神。 玲珑香舌突然收拢,细长的鞭尾在石生肿大的睾丸根部一緾,阻滞了这次射精,少年已经被淫欲折磨的有点神志不清,射意被遏,两眼憋的通红。 玲珑扇动薄翼,在夜空中飞得越来越高,手臂微转,把少年头上脚下掉了个,两条浑圆有力的大腿牢牢钳住少年腰肢,纤指挑起石生还沾着泪珠的下巴,另一只手儿抚套着被淫毒侵染硬如铁棒的肉杵,粉红舌尖舔着红唇,温柔娇媚的笑着:“宝贝,接下来,你想让妈妈继续用香舌像刚才那样惩罚你一宿呢,还是求妈妈给你个解脱,用下面的蜜穴强奸你没用的大肉棒,活活吸死你呢。” 少年绝望的泪水不断滑下脸庞,想起刚才口舌淫虐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迷茫的双眼中闪过一阵惧怕, “求、求妈妈强奸我没用的肉棒,吸死我吧,我、我受不了啦!呜呜~” “宝贝儿,这可是你求妈妈的吆。”玲珑妖媚的脸上带着淫亵的笑意,长长的粉舌一舔少年的泪痕,“别怕,乖乖的,妈妈这就来活活操死你!”纤指扶着肉棒在湿腻的蛤口摩擦几下,交叉紧锁的脚跟用力一推少年臀部,红肿的肉棒“噗嗤!”一声在泥泞的膣肉中一插到底。 夜空中只见玲珑身姿凹凸有致,丰乳肥臀,纤手叩着少年肩膀,浑圆的大腿夹着少年腰部,大幅扇动黑翼,一浮一沉间臀肉“啪!啪!啪!啪!”不断顺势拍在少年跨上,紧窄湿腻的蜜穴狠狠的套弄着少年肿大的肉棒,发出“咕吱咕吱”淫水抽动的声音。 少年被淫毒寖染过的肉棒十分敏感,不一会就被膣穴榨的精意上头,但是那细长的鞭尾始终牢牢缠绕箍住两枚肿胀的睾丸,不让少年解脱。 “啪!啪!啪!啪!”玲珑仰着娇麵,秀发飞扬,蜂腰扭动,嘴中尽情呻吟着,肆意的强奸着怀中无助的少年,不一会就操的少年嘴角流涏,眼中失神,肉棒被层层膣肉撸的一片通红。 “啊!啊!呜呜,妈妈,啊!我、我受不了,啊!”石生抽泣着 “啪!啪!啪!啪!”玲珑娇喘着一边奸淫,一边运功收缩着湿腻的膣壁,狠毒的压榨着肉棒。 “妈妈,啊!啊!我很乖,啊!求妈妈让、让我射吧!” “不行!你给我主动扭起腰!” “啪!啪!啪!啪” 玲珑娇斥着,暗里运着邪功,一点一滴的催动积攒着少年体内的精元。 “啪!啪!啪!啪!” 少年在回光返照的精力催动下,挺动着腰肢,硬硬的肉棒不断撞在穴底,敏感的龟头每次顶在那团软肉都被花心吮的马眼张开,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啪!啪!啪!啪!” 似乎永无止歇的套弄抽插,石生觉得自己弱小的身躯快被操的坏掉了,突然腰间压迫十足的大腿紧紧夹住石生腰身,小腿一固,玲珑纤手抓住少年头发拽在一边,张开红唇吻住脖颈,犬齿一咬一刺,肉棒顶住花心,突然宫内张开叼住龟头肉棱,运功一吮,接着睾丸一松,长长的鞭尾撑开少年紧缩的菊花直插进去,花心檀口上下同时死命一吸, 石生瞬间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本命精元泄洪一般被子宫花蕊一汩汩的吸纳入体,难以名状的巨大快感令少年大脑一片空白,在寂静中只听见玲珑小腹中“咕吱咕吱”的吸精声,光洁的颈中“咕咚咕咚”的咽血声,少年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干皱了起来,张着嘴巴,嘴角流着口涏,眼角流着泪水,直到眸中失去神采,渐渐暗淡,也没有发出一丝哀嚎。 干枯瘦小的少年从玲珑娇躯间慢慢滑下,一会“噗通”一声,平静的河面泛起一波涟漪,玲珑看都不往身下看一眼,闭着长长的睫毛,嫩舌尖舔着嘴角流出的一缕鲜血,回味的喃喃自语 “喔,真是个味道很棒的孩子呀。” 乌云掩映间,已经不见了那妖异妩媚的身影。 千墨并不知道那少年的悲惨下场,他也没那精力思考多余的事情,今晚对他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顺着运河一口气游出十多里,直到河上船舫渐多,两边商铺密集,有了一丝阑珊灯火才敢爬上岸来,拖着沉甸甸的双腿边走边暗骂:“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道你爷个姥姥,果然不假,差点把小爷一条命都搭上,下次这种孤军深入,自送虎口的事可得少干点!” “啪!”左手给了自己脑袋一下“奶奶的,你还想下次!” 月光下仔细认了认街道,找准方向向客栈踱了回去,心想“这两个采花蜂除非脑袋被驴踢了,否则不会再回客栈找我麻烦,更不会留在住处等我报官,这银子是没戏了。” 走了会心下渐渐镇定,又想起今晚逃的裤子都掉了的狼狈模样,心下忿忿的自我安慰装逼起来 “妈的,这两只小蜜蜂武功也不咋地,等小爷恢复了体力,再碰见砍死这两只小母蜂。”忽又想起那个漂亮蜂妖姐姐白嫩的丝袜小脚夹住自己龟头凶巴巴的俏模样,走动间裆中软肉似乎仍有几分酥麻,心下一荡,恶狠狠的道:“下次碰见,定让你知道小爷‘剑法’到底好不好,捅死你个小淫蜂!” 拖着酸软的两腿一直走到天色微明,路上行人三两渐行,才回到客栈门口。 刚入大厅,便看见胖掌柜揪住一个健壮汉子,嘴里骂骂咧咧:“我开了这些年店,还没见过住一宿给桌子住折了腿,凳子住散了架还振振有词的客人,你要不赔钱,休想退房!” 大汉骂道:“放你娘的螺旋屁,老子一觉醒来,这桌子椅子自己趴成一窝,跟俺有个毛关系!” “咄!你个夜疯子,打坏桌椅不说,墙皮都让你划花了,患了失心疯么,没事半夜耍什么菜刀!” “砂锅大的拳头你见过没?再揪着不放,俺可不客气啦!” 两人拉拉扯扯,嘴里逼逼叨叨,千墨面无表情的从两人身边经过,一路上楼,进了客房,房门一关,窗户紧坎,衣服一脱,倒头就睡。 前天有道友赏了几天饭钱,可以安心写几天,明天接着更一章。 我写的爽,论坛里的兄弟看着开心就行,很多道友说看得带劲,十分过瘾,这就是莫大的安慰,就算春节后上班了,也尽量不断更。 第十三章 鼠辈宵小一砖拍倒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本章无肉】 千墨身心疲惫,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醒来揉着眼睛开窗一看,天空中最后一个太阳已经在西边沉下了半拉,映得天边晚霞红彤彤一片。 中洲这个世界甚是广袤,白天空中有三个太阳,第一个太阳升起的时候是早晨,三个太阳同时挂在天上就是中午,剩一个太阳就是下午到傍晚,白天有24个时辰,晚上16个时辰,千墨这一觉从晨到晚,起码 睡了20多个小时,一时也没了困意,伸个懒腰,洗漱穿衣,要了米粥包子,坐在大厅吃用起来。 千墨边吃边合计,『昨晚一趟,银子未赚,倒给剑弄丢了,我孤身一人可不能去冒险寻剑,可行走江湖,无剑防身更是不妥。』 千墨拿起包子啃一口,喝口稀粥『若是报官,黄金神卫一去,只怕会把剑当做脏物没收,上面又没写我名字,虽说不是什么宝剑,可也是几十两银子,丢了等于白下一趟山了,回去只怕还得被老家伙教训。』 脑中浮现出师傅叉着腰唾沫横飞的样子『臭小子,吃饭家伙都能弄丢,还想吃鸡腿,罚你半年不准吃肉!』 『嘟嘟嘟嘟!』千墨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剑可以不要,肉必须得吃!唔...』 千墨沉吟半晌『看来明天得去布政使司找曼御姐帮帮忙,让她陪我走一遭,不过多半得又得被人骑上一骑』想起 曼大美人那高挑身材,那丝袜大长腿,那丰胸美乳一裹间的风情,腹下一热,小弟弟顿时抬起头来,心里自我催眠『我是为了拿回防身之物,牺牲一下色相,也是情有可原,唔,我可不是因为人家长的美故意凑上去,这些邪宗女修,练得都是吮骨吸髓的采补功法,混久了要夭寿的,拿了剑后就少跟他们来往。』 胡思乱想间,已经把粥食吃的干净,起身去柜台买单,趁柜台的人不注意把木案上切肉肠的菜刀顺走了。 回到房里,千墨拿出黄帆布舖在桌上,又取出钢刺朱砂在菜刀上熟练的刻起符印来,一边刺走游龙一边嘴里嘀咕『掌柜的对不住对不住,借你菜刀救两天急,取回长剑立刻还你,莫怪莫怪...』 不过一柱香时间,便在刀面上刻满了变化咒印,千墨指掐一决喊声 『涨!』 菜刀瞬间大如板斧,指尖一曲道声 『收!』 刀面又缩如拇指,千墨把小菜刀往后腰一别,『反正睡不着觉,且出去散散步,这两天竟担惊受怕了,需要安抚一下我这脆弱的小心灵。』 中洲世界白昼漫长,夜间不短,人们不可能睡如此长的一宿,刚入夜正是灯红酒绿,歌舞喧嚣的热闹时候,大部分普通人会在这个时间娱乐放松,缓解忙碌一天的疲惫。 千墨迈着八字步,顺着运河一路闲逛,街上商铺灯笼高挂,行商小摊,贩夫走卒,花草鱼兽,琳琅满目,千墨左欣右赏,看见稀罕玩意,便驻足研究一番。 “串神仙!好吃的串神仙!两文一串!好吃不贵!”前面一个粗布麻衣的小贩扛着一个草札,上面插着些五颜六色的果串,一路吆喝着迎面走来。 千墨眼前一亮,所谓串神仙,就是根细长竹签,串了些奇异水果裹着糖浆,说白了就是千墨记忆中的糖葫芦。 千墨勾起回忆,连忙拦住『大哥,给我来两串。』 『好咧!小哥您自己挑!』 千墨掏出四文钱,正要递过去,突觉背后似有微风袭来,身子一侧,一个人从旁边踉踉跄跄直跌了过去,千墨伸手一扣他肩膀,『兄弟稳着点。』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千墨一瞅,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穿着布衣青衫,脸型狭长,浓眉细眼,身形略显瘦小,一个劲的作揖『不好意思哇,不小心绊了一下,没撞着您吧!』 千墨爪形一松『哦,没事。』 那青年又道了几句歉,便转身混入行人中。 千墨也没放在心上,挑了两只串神仙,将钱递了过去。小贩一笑『小哥,两串三文钱。』 『老哥您这人实诚。』千墨收回一文钱,往腰里一揣,脸上笑容顿时一僵,小袋不见了 『妈的!这种老掉牙的桥段,我偏偏又中了计!』 千墨左右一巡,人流来往,哪里还有那扒賊的身影。 心里一急,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所有的钱,一半没卖完的符箓,还有符笔朱砂其他乱七八糟的道具都在袋中,这要丢了可是血本无归! 『冷静冷静。』千墨深呼一口气,心思电转『这小贼得手定要察看钱物,我那布袋覆着空间咒印,刚才一把擒住他,显然不是什么高手,他一时半会打不开咒印,定要找个僻静地方仔细察看。』 想到这,千墨瞅准旁边最高的一座五层酒楼,窜过去真气一提,从侧墙一个云梯纵三两下就上了楼顶,记着那小贼大概离去的方向,凝目观察,前面一整条街都是灯火辉煌,只有离这十多丈远处有一条偏僻的黑巷子通向街后,看不清里面虚实。 千墨运起轻功,从楼顶间纵越过去,五六个起落就到了巷子旁边墙顶,顺着七拐八扭的墙头边走边寻,眼神一亮,一个人影正蹲在墙根垃圾堆旁拿着布袋扯来扯去。 千墨腿一曲跳了下去,顺手拎起墙头一板砖,无声无息的落在那毛贼身后,一板砖拍下去。 『啪!』 『哎妈呀!』毛贼两手捂着脑袋一下趴在地上。 千墨一脚踏住他后背,捡起钱包,骂道 『直娘贼!你祖宗的钱包也敢偷!』 毛贼捂着脑袋,挣了几下起不来身,恶声恶气的道『小子,你惹大麻烦了,我告诉你,老子是』 『啪!』千墨板砖一拍。 『哎呀!老子是五行门的!』毛贼威胁道 『啪!』 『啊!老子!』 『啪!啪!』 『祖宗饶命啊!』 毛贼捂着脑袋连连磕头求饶『饶命啊!祖宗别打啦!』 千墨拎着砖头骂道『祖宗面前称老子,你是谁老子?』 『哎呀哇~~你是我老子,我是你孙子!祖宗饶命啊!』 千墨伸手在他身上掏摸出钱包,揣入腰间 『既是祖宗,拿孙子点钱花花,没毛病吧。』 『这个...』黑暗中似乎板砖扬起,毛贼连忙捂着脑袋道『没毛病!』 『真的么?』千墨抽出菜刀架在他脖子上『祖宗看你好像不大乐意啊。』 『孙子给祖宗花钱,那是孝道!』 毛贼一脸正气,觉得贴着脖子的冰凉刀面离开,赶忙一缩脑袋『哎吆吆,头上都流血了。』 『看你这么孝顺的份上,饶你一条小命,祖宗走了。』 『是是是,祖宗慢走,孙子就不远送了,咝~~疼~』 过了半晌,毛贼捂着脑袋哼哼唧唧的爬起来,转头一看四下无人,破口大骂起来『孙子,俺梁上飞看你这挨千刀的破落户没爹没妈,赏你点小钱花,小心花的高兴走路掉进粪坑,灌你一肚子黄汤!』 捂着脑袋的毛贼骂的正酣,突然眼中一呆 『遭了!那块玉!这下坏了,可怎么向门主交待啊!』一拍脑袋,正好拍在大包上『哎吆吆~疼死爷爷了~』 在这个世界真的是没爹没妈的千墨此时却是兴高采烈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那剑也不着急寻了,这银票碎银加起来起码有七八十两啊,买把剑还能剩个四五十两。』千墨边走边兴奋的查数,突然从钱袋中掏出一物。 『咦?这是,玉石?!』 一块四厘米正方,一厘米厚的羊脂白玉在掌中发出淡淡莹光,玉上刻着一截玛瑙为鳞的青绿龙身和一只狰狞龙爪,似乎是某个物件的碎片,掌上肌肤触之一片温润凉滑,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块玉只怕值点钱,多半是他偷来的,若是报官,这些银子只怕都得上交,唔,先放着,明天去打听打听谁家遭了贼丢了玉,偷偷还给主人家就是。』 总之今晚收获满满,千墨一高兴,这街逛的更加兴趣盎然,兜里有钱,底气也足上三分,看见好吃好玩的,就尝试一番。【小道莫名有点心酸呐】 这一路吃一路玩,不知不觉就走进了抚仙水城。街上旱路渐窄,水路拓宽,运河上一座座挑着灯笼的画舫长舟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到的后来,三四层楼高,灯火通明的巨舫楼船也在河上出现,能够在这种地方消费娱乐的,都是巨商富贾,却非千墨这种山中少年所能想象了。 千墨小富即安,自娱自乐,手上铁钎串个烤鸡翅膀正啃得满嘴油香,突然腰间一阵烘热,伸手把挂着的八卦小木盘提了上来, 『咦!』一摸正是那个水珠发出阵阵灼热,千墨心中一凛, 『客栈杀人凶手就在附近!』第十四章 妖音魅影江中渡 杀气暗藏舫上春 千墨摸着阵阵发热的水珠,心里暗骂「靠!刚高兴三分,倒霉事就撞上头来。最近是不是冲了啥,回头得去庙中烧烧香,消消霉运。」 犹豫了一下,一想可能有无辜之士正被人害去性命,若视而不见终究良心不安。 「罢了罢了!谁让我赶上了。」千墨一拍大腿,抬头四顾,仔细观察起来。 这一地段已经到了水城中比较繁华的街区了,岸上酒楼茶坊杂货典当一家挤着一家,人流在两丈来宽的旱路上络绎不绝,边上一条水路到对岸足有百米,已经不能称为运河,更似一条内江。 江上船来舟往,离这十多米处有一条大舫靠在岸边。 这巨大花舫足有百米长短,三十米宽,船上如金字塔般叠着五层长方阁楼,楼墙檐角雕龙画凤,薄雾纱窗透亮,红彤彤的灯笼挂满檐下栈道,映得江面灯火通明。 巨舫停在近水,船身甲板和岸间搭着一条五丈多宽七八丈长的红色木制拱桥,十个美女穿的花枝招展在桥上站成两排,短裙白腿雪臂飞扬,莺声燕语的招呼着来往的游客,船上三楼正中一块大匾【温柔舫】,原来是个春楼。 果然这天下男子都是一个德行,就算在这中洲的凡人世界,男人也是本性难改,喜欢寻花问柳,夜夜笙歌。 千墨略一沉吟「这凶手专采元精,只怕藏在这春楼中几率大一些。」向着花舫走去,指下水珠温度果然慢慢升高。 拱桥排头两个花枝招展的短裙美人正顾盼间,发现一个清秀的少年慢慢踱了过来,眼中一亮,立刻黏了上来,娇声细语 「哎呀,这位公子好俊的人品,是本地人士还是远来游玩啊?」 「唔,这个...」千墨略一沉吟,肩头“啪!”的被一折扇敲了一下,转头一看,一个白衣白裤、白白净净的公子哥正展开一把水墨纸扇边摇边微笑着走来 「看公子样貌举止,肯定与小生一样,从很远的地方来赴州赶考,旅途劳累,到此放松一下,」白衣公子眼中狡黠 一笑「是不是呀兄台?」 千墨正考虑编个什么身份,听见此言,顺口一应「喔,不错,千某家在河州,听闻州府科举在即,不远万里,前来应试。」 两位美人闻言,眼中更是欣喜,一人抱着一位公子胳膊,便往桥上牵去「远来是客,两位公子又是秀才,我们温柔舫最欢迎公子这种人品俊雅的恩客啦,快往楼上请,所有消费,全打一折!」一个美人一边拽着千墨前行,一边冲舫上娇呼道「二楼备客,远方贵宾两位!」 「收到啦!」楼上有女应声。 千墨瞅着舫上奢华的雕饰,心道「我身上这点银子,只怕还不够给身边这位美女小费的,这二楼,肯定贵到没谱,说是一折,只怕是营销手段。」 突然脸上一湿,夜中细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雨势倒是不大,在美女软胸臂拥中,反倒凭添三分暧昧。 千墨眉头刚一皱,“啪!”却是肩上又被白衣公子敲了一扇,清澈的眸中笑意一闪, 「雨露夜寒,相逢即缘,在下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正好与兄台结伴,今晚只管放心大胆痛快耍,所有开销都算小生的!」 千墨本来目的查凶,心底对这抚仙城中顶级烟花销金之窟更是一片好奇,一听这位口气就是个不差钱的富二代,大义私心之下,那还跟他客气啥, 「兄台豪爽,那在下就不客气了!」,由着身边美人抱臂贴胸,一路过桥上舫去了。 「在下千墨,兄台贵姓?」千墨问道。 「小生慕容晓。请!」 「请!」 这花舫五楼是普通狎妓之处,只要交够钱,你就可以选个美人领进房间办事;四楼是亲朋好友相聚同欢之所,招不招妓请自便;三楼主要是贵人商贾聚会谈生意,买卖一成,自然不吝钱财,点上歌舞美姬,想做什么由着你来。 千墨和白衣公子被俩美人一路半拥半领着上楼,看着装潢一层比一层奢华,走到二楼梯上,已经是镶金带银,千墨心里暗暗嘀咕「这小子今晚只怕要大出血,万一他付不起钱想溜,我得盯着点,可别让他牵了驴,我给拔了撅子。」 余光一瞅,却见慕容晓手摇折扇,步履潇洒,目不斜视,施施然一路上楼。心下一安「看来是道中老手,倒是我多虑了。」 二楼檀香木门一开,两美人屈身一礼,便退了下去,门口一个宫装丽人躬身柔声道「两位公子请脱靴入内,空桌即是。」 千墨脱了靴一进门,眼前豁然一亮。 眼前一个方圆二十丈的宫殿,殿内云顶檀木作梁,珍珠为帘幕,殿顶嵌着几十颗碗大的夜明珠,映的大殿中亮如白昼。大殿四周围满奇异花草,几只仙鹤漫步其中。殿正中一个巨大的温泉池,乳白色的泉水中浮着片片绿萍,雾气氤氲,白壁般的荷花茎上生着几朵晶莹花蕊,十几条尺长的黄金锦鲤,背生双翅,长须飘飘飞在洁白花萼中,时而吮吸花蜜,时而钻入水中追逐嬉戏。 八张两尺来宽两米长短的透明水晶桌子一字排开固定在泉水池边,桌上琼浆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氛如仙。 桌旁一个紫檀卧榻,榻上设着软玉抱香枕,铺着白纨鹅毛绒,叠着蚕丝金锦衾,六个二十多岁服色各异的青年正每人占着一榻,一边银箸夹着着玉盘中的精致小菜,一边举樽互相邀酒,靠里面有两张空榻晶桌,酒菜齐备,想来就是给千墨和慕容晓预留的。 就算千墨两世为人,也没想象过如此奢侈场面,如今有人做冤大头,心下一阵激动,抱拳向慕容晓说声“慕容兄,请!”慕容晓微微一笑,却不言语。 殿中众人见有人来,一起欢声大笑「齐了齐了!」「就等你们俩了。」「兄弟速速上坐,人齐美人们就开始啦!」 千墨一拱手「在下千墨,见过诸位兄弟!」 第一桌一个书生朝千墨和慕容晓一拱手「云州田逍!」第二个青衫青年一拱手「河州刘浩!」第三个「铭远!」「某城市游人一个,无名无姓。」「刘一鸣!」..... 千墨一路拱手过去,与众人互通了姓名 ,兴奋的坐在软榻上,举樽起箸开吃。慕容晓却是嘴角含笑,不声不响坐到尾桌,拂袖扬臂,优雅的自斟自饮。 千墨坐在榻上,腿一伸便能探入温水池中,几只金鲤飞过来贴着千墨光脚轻轻啃咬,还把一个个脚趾含在嘴里吮吸,微痒微痛,十分舒服。 突然殿中几缕古筝响起,众人喧 哗一静,水池对面“咻!”的缓缓垂下一帘轻纱帷幕,接着一个曼妙绝伦的女子姿影印在幕上,慵懒魅惑的侧卧着,纤手支肘,托着脸颊,修长的玉腿微曲,尖细的高跟皮鞋,身上披的薄雾轻纱都清晰的影印在幕,透过温泉氤氲雾气,美人如仙,似在画中。 画中仙子檀口微张,一丝袅袅的呻吟缠着一道幽幽的箫声似有若无,慢慢沁入众人心坎,如慕如恋,如欲如欢。 千墨听的心里一荡,箫声渐响,女子渐吟,声音渐趋渐亮,接着厅中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弹在众人心间,伴着女子如歌如唱的呻吟,都是一阵心思恍惚,似乎看见那氤氲中有一拨琴五指,都抚在女子玉峰溪间,只闻靡靡,不见其身。 突然箫声一顿,女子一声荡人心魄的长长娇吟,殿中绕梁,久久不绝,如欲海潮来,似咻乎潮去。 千墨不知不觉间听的心潮澎湃,面红耳赤,小弟弟硬硬的在裆中顶起一帐篷。 忽听得耳中传来一缕清音,有人传音入密「呆头鹅,这是海妖魔音,气守丹田,神酝五內,莫被其破了心防!」 千墨一惊,神识微清,侧目看去,却见旁边慕容晓面上茫措,眼角余光却似瞥着自己,手上握着金足樽,白嫩的食指尖抚玩着樽身花纹,明显未受靡音影响。 千墨低头透过水晶桌面看着自己裆中高高的隆起,面上微红,心下佩服「这慕容晓好强的定力!」却不知人家天生抗性就好。 千墨一瞅旁边那几位,早已经听得如痴如醉,面颊酡红,隔着老远都能看见水晶桌面下一个个裤子翘的老高。 那无名氏拍桌大喝一声「叫的好!」旁边人亢奋的附和「吟的妙!妙哉!」「真乃仙子伦音也。」「爽!叫的老子差点就射了!」「河州专出快枪手,只怕兄弟已经射了吧。」「放屁!」 千墨暗暗腹诽「她是仙子叫床,尔等牛嚼牡丹!」 众人正在美人余韵中嘈嘈杂杂,突然池中十几条黄金锦鲤受惊般振翅四散逃窜,池中“哗啦啦!”一朵朵白色水花迸起,十六个身姿妖娆,只着红色抹胸亵裙,穿着过膝肉色丝袜的泳装美女,从乳白泉水中纷纷飞起,一个个在空中轻轻旋转着缓缓落下,一条丝袜美腿曲起,一条丝袜长腿脚尖轻点,立在一片片翠绿浮萍上,雪臂曲在空中,随着涟漪身姿轻轻浮动,好似水面突然盛开了十六朵千娇百媚的美人花。 一丝悠悠的箫音响起,十六个美人 纤指微动,蛮腰轻扭,身姿妖娆如蛇一般舞动起来,同时檀口发出低沉的靡靡吟唱,香肩裸背,肚脐雪白,丝腿摇曳,载歌载舞,摄人心魄。 「呆头鹅,小心啦,这是海妖摄魂舞,若被迷惑,今晚可要射个精尽人亡的。」 千墨早已收摄心神,默运玄功,只是少年气血健旺,眼前一群衣着暴露的美女诱惑呻吟着翩翩起舞,裆中小弟弟怎么也软不下去。 听见耳中传音,忍不住运气凝音回问「慕容晓,你到底是什么人?」 「咦?你一个未凝神的呆头鹅竟能传音入密,真气够精纯啊!」 「这家明显是个贼船,你拉我上来,到底是何居心?」千墨现在已经后悔来这一趟了,眼前不是一个凶手的问题,只怕这一船都不是好人。 「哼!你拿着五行八卦盘,不就是来查凶手么,我的目的跟你一样。」 「问题是,咋俩双拳难敌、这么多手啊!」 「黄金神卫的快船离这不远,但是我需要拿到确凿证据才可以联系神卫抓人,待会你虚与委蛇,无论她们做什么顺着点,若是反抗,神卫没到咋俩就挂在这啦!」 「还要什么证据!这一看就不是好人,赶紧立刻麻溜呼叫援兵吧」 千墨等了半晌,不见声音传来,偷偷一看,慕容晓正一脸入神的看艳舞呢。 千墨没法,也只能按兵不动。这时池中美人两人一组,做出各种交欢求媾的暧昧姿势,在池水中缠绕翻滚,口中呻吟更加淫靡。 千墨没想到办那事竟有这么多姿势花样,一时大开眼界,虚心学习。 眼前池中美女此时摆出最普通的老汉推车之法,后面美女腰肢挺动不断顶着跪伏在浮萍上的美女翘屁, “哎呀!”声声娇呼中,一个个美人被顶的钻入乳白温水,咻乎不见。 千墨正看的入神,突觉脚腕间一紧,透过桌面看见两只白嫩小手握住自己两个脚踵,两条美腿从水中探出,肉色蕾丝裹着的两只秀足贴着自己腿上肌肤,向裆中一路抚来。 「落汤鸡,别乱动,神卫未到,若暴露身份,咱俩都得撩在这!」 千墨耳中听到警告,心中一动,他第一眼看到白衣公子时虽然面目陌生,但那对剪水双瞳总感觉似曾相识,听闻「落汤鸡!」三字,脑中灵光一闪,扭头看去,却见慕容晓缩足团在榻中,水中那对丝袜长腿在桌下一阵摸索,却什么都没摸到。 千墨正想盯着慕容晓双眸仔细看个明白,「喔!」的一声闷哼,胯下突然一阵酥麻,两只嫩足已经隔着裤子夹住自己小弟弟,用力一搓。 千墨本能的一缩双腿,却被两只小手儿紧紧攥住脚腕,裆中丝足夹住肉棒用力来回搓磨,千墨本来肉棒未软,这下更是被搓的硬如铁杵。 千墨想着救兵未到,小不忍则乱大谋,只好虚与委蛇一番,桌下丝足一阵舞动,娴熟的解开了腰带,足尖一拉,肉棒颤颤巍巍露了出来。 水晶桌下看不见那美女上身,只有一对肉丝美腿伸出水面,一只丝足弓起,将肉棒踩在另一嫩足背上,先是缓缓揉动,接着慢慢用力,夹的越来越紧,搓的越来越快,千墨皱着眉头,忍受着裆中 逐渐涌起的快感,心里实不愿被旁边那人看着自己被别的女人狎玩下体,若他真是“她”,不知会不会鄙视自己。 扭头一望,那白衣少年似乎酒力不胜,醉卧在榻上靠里,一只白手还握着倾斜流酒的金樽。那桌下美人摸索一会捞不到东西,便又游回池中,与叶上众美人继续翩翩起舞,一时无人再去打扰慕容晓。 纱窗之外细雨菲菲,温泉池中一溜半裸美人且歌且舞,水晶桌下美腿丝足肆意挑逗众人,大殿中一片春色,香艳绮旎。 「喔!」「哇!」「啊呀!」 那些青年客人心神不知不觉中被摄魂舞所乘,精关根本无法锁住,被肉丝小脚儿狎玩一番,顿时轮番泄身,个个都成了快枪手,爽的大声喊叫。 这时桌下美人似乎发现千墨始终没有交货,玉足伸直,将肉棒合在脚掌之中,脚跟夹住龟头嫩肉,只听池水“哗!”的一颤,美人在水中缓缓全身旋转起来。 千墨只觉肉棒被嫩足夹的越来越紧,尤其龟头敏感嫩肉,清晰的感觉到美人脚跟裹着的蕾丝细腻摩擦之快美,美人全身如陀螺一般,在水中搅起小小漩涡,丝足旋转越来越快,整个杵身被丝袜摩擦的一片灼热,巨大快感瞬间涌上下体,千墨苦着脸暗骂一声「这tm是丝足毒龙钻么!」 突觉软肉被玉足脚跟用力一挤,千墨手一紧捏的金樽变形,闷哼一声,终于锁精不住,下体阵阵甘美袭来,阳精一股股劲射而出。 美人觉得脚上烫热,知道少年终于泄了身,心下却恼他费自己半天功夫,旋转不停,待的少年射意稍歇,玉趾一夹龟头,另一玉足夹着阳根旋转着往上一捋,千墨“啊!” 的一声,忍不住又射了十几股出来。 待的喘息了几口粗气,往水晶桌下一瞅,那双美腿已没入水中,水花一阵翻涌,一张如花娇麵从漪中浮起,仰躺水面张着樱桃小口从桌下直探过来。 千墨只觉软肉一阵温柔湿腻,已经被那香檀一口叼住,一阵紧窄含裹传来,开始鱼吮吸髓,被水寖湿的抹胸兜着白乳顶着桌面,挤出粉嫩两点红樱,随着口舌咂弄,身姿摇曳,两个乳尖在桌底面划出一圈一圈的水痕。 这香艳绮旎之境,刺激的千墨小腹邪火上升,刚止泄的肉棒瞬间又被吮的蠢蠢欲射,两手抓紧桌沿,勉力忍耐,越看越觉得桌下的娇麵眼熟,突然美人隔着水晶朝自己媚目一嗔,纤手握着脚腕一紧,香舌嫩尖在马眼深深一刺,狠狠一吮“噗嗤!”一声,一汩汩阳精全都爆射在樱桃小嘴中。 “啊~”千墨爽的长叫一声,阵阵快美中突然灵光一闪,心下一惊,这不就是那个海族妖女含彤么! 这时水池对面纱幕缓缓落下,一个妖冶至极的身姿从侧卧中慵懒的站起身来,只见美人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纱,只着黑色雕花的亵衣亵裤,一头乌黑长发微微卷曲,黑色丝袜一直裹到修长的大腿根部,镂空的蕾丝紋边在光洁大腿上性感夺目,玉手掩口轻轻呵欠,花颜转来,正是那个妖冶淫邪的虞夫人! 千墨一边快美的射精一边大吃一惊“糟糕!这次真的进了贼窝啦!”